但是他随即就冷了脸地向前探身摸在若叉的大腿上,然后找的处口子不是特别厉害的伤处一按。这残忍的一招只可能带来一个结果,那就是使得受到“招待”的若叉立刻大声惨叫道:“啊——!松手松手,你这小畜生要干什么?快松手!”
王涛当然不可能因为这种辱骂而听话,反而是连连用力挤按好几下才喘着粗气松了手。其实做出这种事情并不会耗费太多的体力,更多的还是让他的内心处于一阵不正常的兴奋之中,恐怕再做下去就会引发一连串的暴行了。
在旁看到这一幕的红衣则是狠狠的咽了一大口唾沫,她以前在观察这男人时就将脾气够好当成了加分项,哪知一眨眼也突然见识到了对方那隐藏的一面。这个样子看上去可有些暴力倾向的潜质,以后要是同床共寝的话会不会有些危险呢?不过就眼下的效果而言似乎也能起到一些作用,于是红衣并没有立刻做出劝说的打算。
王涛在收手之后还需要喘息一阵以平复心情,然后才是直言对若叉作出警告:“先前我们问了什么?活到你这个岁数的老头子不可能通通忘记了吧?让你说之后的事情呐,你偏偏往什么莫名其妙的楼烦骑兵上引?你当我们在乎那些蛮子都干了些什么吗?
就仔细说说圣门的事!那门是怎么出现的,怎么使用的,你们又从中总结了多少的经验,还有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通通都给我说清楚咯!不然有些手段也不至于立刻将人弄死,别怪咱一不高兴就再给你伺候伺候!”
若叉以前不是没见识过得势不饶人的小辈,不过他以自己的家势都通常能居于上位,所以那等酷烈之徒通常都是直接听他命令的。哪知临到头顶上的毛都谢光了却遭了这么一茬罪,这可真是自打出生以来也未曾享受过的待遇。
“你,你小子……”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了几个字,那瞪出血丝的双眼似乎要将王涛仔细地印在心底。但这样的态度还是敌不过那小子重新抬起来的一双手,以至于若叉立刻就浑身颤抖个不停,“好!我就都给你说了!”
“你俩刚才所说的那些情况都遇到过。强的,弱的,蛮荒的繁华的都遇到过,祖先们还为此制作了许多的记录。最开始的是刻在泥板上再烧成陶,然后就是有一条件就记在了竹简上,然后是布匹、金鼎都往上面记,尤其是只有大事才记在金鼎上面……”
若叉忍着疼痛和憋屈也得不停地进行讲述,接下来所说的大部分事情到的确是围绕着圣门而说的。不过这老头儿的嘴巴似乎是稍微唠叨了些,往往很多事情都被他花费了更多的时间才能讲清楚,但好处就是让王涛和红衣可以不断地消化和理解。
原来这老头所说的圣门果然就与河青城附近的那一处一样,只不过双方所遭遇过的情况有着截然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