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瞧得起，我自己有时候都瞧不起自己。因为自己唯利是图、薄情寡义，所以才追求你，你身上有我身上没有的东西，让我着迷、让我稀罕！”

“那这么说，你之所以会帮我、支持我，是因为你想追求我，还是因为我身上有你认为珍贵的东西？”

“我不知道!”

“那换一个问法，今天，我算彻底拒绝了你，咱们俩将永远没有可能，你还会继续和我做朋友吗？”

“不知道！至少当前这段日子是做不成的！”

“你好矛盾！”

“嗯，本来目标明确、思路清晰，但是被你一拳打懵了，都有点忘记自己是谁。先懵着吧！等清醒之后，不一定又要去害哪个小姑娘，还是少做点孽吧！”

李姐早就坐在了电脑桌旁的凳子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听着两个人的对话，跟着交谈内容眉头不时皱一下。董璐发现了她进来，却没有避讳，全神贯注地和谭小鑫做着交谈。

“那好吧！在你没确定咱们还是不是朋友前，我不会再和你见面，咱们暂且相忘于江湖，各自安好吧！”

董璐拉着皮箱走到李姐面前：“李姐，你那边收拾好了吗？”

“收，收拾好了！”李姐显得很意外。

“咱们走吧！”

“你还要我？”

“为什么不要？你不愿意跟我了吗？”

“跟，跟！我去拿箱子！”

董璐拉着箱子走出房间，回头，房门慢慢隔断了他们的视线，化成一堵不知道还能不能打通的砖墙。

看到董璐消失在门口，谭小鑫的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他没有去擦，用那双泪目望着董璐刚才望过的蓝天白云。

那里没有答案，没有董璐的答案，更没有谭小鑫的，却吸引着所有人去看，却越看越迷茫，越看越恍惚。

既然那里没有答案，该去那里寻找呢？知道的人一定是个智者，但是智者已经好久不出现，有的只是那些睁着眼睛说瞎话，负责说却不负责说的后果的“砖家”。

他觉得心里好憋闷，一拳捶到窗户的玻璃上，玻璃没碎，手腕却因为用力过猛被戳了一下。用另一只手握着手腕，他离开了窗台，颓然躺倒在床上，嗅着董璐遗留的气味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