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好看。”余辛言拍拍摄影师的肩膀，“技术可以啊，回头放大，我放我办公室。”

张一灵马上问:“放你哪个办公室?”

余辛言的办公室太多，挂职的、投资的公司也多，哪哪都有他的个人办公室，张一灵真得问个清楚。

余辛言郑重其事，表情无比认真:“还能放哪儿，自然是余氏集团的办公室啊。”

张一灵倒吸一口凉气:“那就是余氏集团的人都能看见？”

“那哪能呢?我的办公室又不是谁都能进，也就是...”

张一灵问:“也就是什么?”

余辛言很无所谓的样子:“也就是我爸和集团的高层能看到。”

“......”

“小媳妇，你怎么又不说话?”在余辛言面前，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独立安静时间，哪怕安静一小会，他也得跑进脑子里窥探你的想法。

张一灵呢，一边觉得他烦，一边还是如实回答:“你不觉得那么高大上的办公室放你这种稀奇古怪的表情的照片有点不庄重吗?”

面前正展示着余辛言决定放大的照片，照片里单看张一灵，也算气质脱俗，虽然比不上模特大片，姿态也是上乘，再看余辛言，咧个大嘴，腾空而起，要说这是演滑稽剧呢，也是有人信。

本来是一张照片，两人就像是生拉硬凑硬被ps到一起的。

余辛言又看看照片:“哪里不好?我觉得和我的办公室整体装修特搭。”

张一灵回想一下余氏集团前台高高的挑空，一进门名家的字画，再一幻想余辛言那全是红木书柜和红木办公桌后面配着这么个照片，怎么想都是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