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朝着余辛言说的。

谢天谢地，张一灵终于抛出一个话题打破这份沉默，说实话，不小心发现余辛言毫无恋爱经验真是有点尴尬。毫无经验这事对于一个近三十的富二代来讲，确实不正常。张一灵想已经尴尬到这个局面了，索性打破砂锅问到底吧。

冯露笑得前仰后合:“说到这个，他还得感谢贺言那个大傻子。”

“啊?”

“贺言说女孩子要是不想跟你分手，你就编造一个你有个忘不了的人的假象。”

冯露继续捂着嘴笑:“不成想，余辛言竟然奉为恋爱圣条，每次不想跟女孩子继续时候，就抛出这个事。”

冯露压低声音学着男人的模样:“不好意思，我有喜欢的人，我在国外的初恋，一直忘不掉。”

“哈哈哈哈。”冯露问张一灵:“好吧，我把贺言供出来了，觉不觉得贺言比他还傻还纯情。”

张一灵跟贺言接触太多次了，这种傻借口像是贺言能想出来的。

冯露吐了个槽:“其实人家才不在乎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有没有忘不了的挚爱呢，谁不是冲着你余辛言人傻钱多来的，见一次面就能混个包，不用奉献青春不用奉献肉体谁不乐意呢，我这俩傻哥哥真是想多了。”

张一灵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经混乱成一团了:余辛言不是假纯情啊，他的确是如假包换的第一次恋爱啊。

余辛言并不恼，只是听完冯露把自己的家底翻个底掉后跟张一灵说:“一灵，你知道我这么多感情史后...”

余辛言说到这顿了一下，试探性的看了看张一灵。

张一灵憋着笑继续听他说完，其实心里在嘲笑他:这位大哥，你纯情的不得了，就你那点事算得上感情史吗，连感情都没有，上哪来的史呢?

余辛言鼓足勇气又问:“你知道这么多后，不会嫌弃我吧?”

张一灵都呆了:“什么？”

马上摆手:“我哪能啊。”

张一灵遇上这么纯情的小男生，可是求之不得呢，从来都是嫌弃滥交男，哪有嫌弃纯情男的道理。不过余辛言太反差了，他真是富二代中的一股清流，居然能保持纯情之身这么多年，张一灵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了吗，才遇到了他?

一不小心捡了个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