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灵想，他们这几个人还真是千人千面呢。

冯露借机一溜烟的跑了。

余辛言看着冯露的背影摇了摇头。

“你怎么来了？”张一灵问余辛言。

余辛言推了推面前的眼镜:“听说你在，特意来看看。”

“怕冯露跟我说什么吗？”

余辛言满不在乎:“不至于，我又没什么黑历史。”

“哦，真的？”张一灵故意抛出疑问。

“很久没见到你了，想你了。”余辛言近身贴着张一灵，浑身都是好闻的味道。

“哦。”

“就一句“哦”？”

余辛言从未给过张一灵患得患失，应了那句“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自己在他面前反倒不愿表达自己。

说到想念，不是没有。

是欲言又止欲拒还迎。

余辛言把张一灵的手心放到自己的手掌里:“你不问问我吗？”

“问什么？”

酒会上很多人，余辛言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张一灵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

张一灵也不躲闪。和他在一起，是余辛言的坚定给了她一份敢于面对世俗的勇气。

张一灵所要的认可，余辛言全都能给。

“问问我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张一灵笑着盯着他:“我当你是为了我来的。”

余辛言哑然。

余辛言握着张一灵的手又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