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离开，不是刨根问题，是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你，我也很忙，哪来的纸短情长。

张一灵清了清嗓子:“他和冯露真假都好，我并不关心，只要你们想走这条路。”

敏姐想过张一灵质问，想过张一灵歇斯底里，想过张一灵穷追不舍，没想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一灵，我……”

张一灵:“那么我想以天林市场策划负责人的身份跟郑誉峰的经济人谈一个合作。”

“什么？”敏姐宕机，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过不消几秒，敏姐就恢复了该有的职业素养:“如果是合作，我想我可以代表郑誉峰和贵公司见面聊聊。”

态度专业，立场清晰。

上个月还是老友，再见面已不复当初亲切。竟是为了争取双方利益。

人和人的关系，谁又能说的准呢。

见面时间约在了傍晚。

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店，张一灵开着车七扭八歪才找到地方。

小小的门镶在斑驳的古墙，爬墙虎从墙角处蔓延，有半米高。

一个商业谈判，何必搞得这样隐秘。只差一句清晰的话语，就能宣告张一灵和郑誉峰关系的结束，没说出的话并不代表没说出的关系。

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分手却从没有要求必须要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