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言的回答差点呛死张一灵，确实如此，好像没什么问题。

“好久没见到你了。”

“你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关注我干嘛？”

张一灵真想把时间倒带，回到这句话之前，算了，倒带到不认识余辛言的时候才好。这个人说话怎么总是欠欠的。

余辛言又马上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家里住，刚过来取点东西，搬回家里。”

“哦，搬回去住了啊。”

这话说不来并不是问句，张一灵就是机械的重复下余辛言的话，面对余辛言时，想到他神奇的脑回路，一点都不想在思维上做过多的挣扎。

“不过现在变了主意。”

说话间，电梯到了张一灵住的楼层。

“要不要邀请我去你家做做客？”余辛言转头问张一灵。

“还是改天吧。”

余辛言又问：“要不你去我家做做客？”

“算了。”

这深更半夜的，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见得多好吧。

“放心，家里没鬼。”

不说鬼还好，这一说，这一晚上所经历的恐惧感全都弥漫在心头，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张一灵现在只想快点回家，泡个热水澡，安抚这一天惊吓过度的心灵。

“你让一下，让她先出来。”

余辛言用手指了指旁边，示意张一灵靠近电梯侧面站一下。

“什么？”

张一灵瞪紧了双眼，电梯里除了空气，并无第三个人，甚至连个小动物都没有。

余辛言朝向张一灵，眼神却不聚焦，似乎在二人中间还夹着一个其他人。突然余辛言微眯了双眼，眼神迷离，嘴角向一侧挑高，露出半口白牙，电梯里灯光聚在他的侧切齿，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