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你的妈妈是谁？你知道吗？”

嘟嘟不想跟太奶奶撒谎，只能说道：“太奶奶，你还是去问爹地吧。”

席老夫人顿了一下，哈哈大笑，“好，好。”

或许，嘟嘟什么都不知道，她也不想让嘟嘟小小的心灵受到伤害。

“嘟嘟……”王祖茵和席胥夫也跟了上来。

嘟嘟回头，“爷爷奶奶……”

王祖茵和席胥夫大步上前，“嘟嘟喜欢这里吗？”

嘟嘟点头，“喜欢，喜欢，嘟嘟很喜欢这里。”

王祖茵又看了会嘟嘟，直接开口问道：“嘟嘟，那以前都在哪里生活呢？”

“好了。”席老夫人冷声打断王祖茵的话，看向嘟嘟的时候，神色就又柔软了下来，“只要嘟嘟现在回来了就好，嘟嘟回来就好。”

嘟嘟看了眼王祖茵，点点头，继续跟着席老夫人往前走，“太奶奶，等一下你就教嘟嘟毛笔字好不好？太奶奶你太厉害了，字写得那么好看。”

“太奶奶都写了好几十年了。”席老夫人笑着说道。

她从小就学习毛笔字，一直到现在，也从没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