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特地吩咐,庄园内的车不敢偷懒。”
“呵呵,夏叔,你说话越来越幽默了。”
“谢谢贺少夸奖。”
贺琅无言以对,乖乖的坐上某二爷准备的车离开。
……
夏管家看着贺琅坐上车离开,回二楼的大书房汇报:“二爷,贺少已经送走了。”
“给贺家打个电话过去。”
“二爷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夏管家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京城那边的人已经进入梦香了吧。
不过,在二爷这里,可没有打扰二字。
只要是二爷的电话,京里那些人谁敢怠慢?
“贺琅放在崇市大材小用,就往县区送一送。”
若是贺琅在这里听到,一定会吓得攀他的裤腿求饶。
“那贺家那边问起原因……是,我这就去打。”
二爷一个眼神过来,夏管家什么也不敢说。
试问谁敢问二爷原因?
既然是从二爷这里发话,那就是贺少惹了二爷不高兴,夏管家在心里边默默替贺琅祈祷一句,下去给京里那位大人物打电话。
夏管家一走,坐在位置上的二爷拿起桌上的有线电话拔出号码,那边只响了三声就接起。
“明天派个人到崇市来一趟。”
“擎爷?是,这边马上安排。请问您一句,可需要什么特指的衔位?”
“手段狠。”男人声音冷酷中带着一咱独有的霸气。
一个市的大官说安排就安排,也只有这位爷了。
那边听电话的人吃了一惊,声音郑重,“是,这边马上去做安排。”
“苏家那边往省会动一动,就安排这位置。”
对面的人立马会意了过来,联想崇市的种种串联的关系,不由替沈家捏了一把汗。
沈家到底得罪这位大爷什么?竟让他亲自打电话上来做调动。
崇市这是要翻天了。
省会那位置原本就是留给沈家那边的,结果这位爷一句话就瞬间定死了结局。
……
省会的通知第二天一早就下来了,调动提前了!
这打得沈家一个措手不及。
沈桧还在安排人去追击霍湳,在床上躺了一晚上醒来,外面就变天了。
沈桧脸都抖抽了。
为了今天,他不知道走了多少条门路,小心翼翼的做着事,结果被姓苏的那老小子给占了便宜。
梁雨秋本来还想和沈桧谈沈越婴去京城的事,结果看到丈夫起来接了个电话整个人不对劲,坐在客厅里气没敢出。
“什么?上面的意思?可我这边还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是不是有什么错误?不不不,我并不是置疑上边的决策,只是这件事不是……是,是,我知道了,实在太麻烦你特地打电话下来。”
笑着接完一通,挂掉又直接阴沉,再拔打另一个电话,笑脸迎合着对方的话说完又是一片阴郁之色。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
上面的意思。
他当然知道上面的意思,可奉的是谁的意思,又是谁把他该拿的拿走?
不过一个晚上,他们竟然什么消息也没拿到,就这样被掐死在这里,前不能,退不能。
“啪!”
沈桧瞬间老了几岁,气得炸了肺,一把将手里的手机摔碎,吓得梁雨秋脸色煞白,连问原因都不敢问。
从丈夫接的电话里就能猜得出来,这次的调动来得太突然了,砸得沈家措手不及。
沈家在崇市确实是可以只手遮天,可走出崇市,沈家什么也不是。
夫妻俩的呼吸变得压抑了。
而那边不知情况的沈越婴正决定过来撒撒娇,让自己的爸爸放弃送她去京城的打算。
结果一敲门进来,就发现气氛不对。
沈桧好不容易逮到可疑的源头,阴沉着脸指着懵逼的沈越婴骂道:“都是你惯出来的好女儿,现在满意了。滚出去!”
梁雨秋此时都不敢惹怒火冲天的丈夫,连忙朝红了眼眶的沈越婴使眼色。
沈越婴嘤的一声,哭着转身跑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