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连你现在也是高高在上的王子了，而我却依旧什么也不是。”

司徒夜没有接话，只是盯着他看了许久。

乔慕白又自嘲道。

“你什么都知道，对！我调查了他，最后我还是决定帮你，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直觉告诉我，她会属于你。”

司徒夜敲了敲桌子，终于朝着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谢谢你的信任，也谢谢当年你的帮助。”

他用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他，终还是动了动嘴唇，问出了他一直的疑惑。

“慕白，我一直有个疑惑，其实，我一直想不通你为什么会帮我这么多，害我亏欠着，连恨你都恨不了。”

乔慕白终于收起了所有的强势，声音弱了下来，还带有一点淡淡的自嘲。

“也许我知道她爱惨了你吧！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像我这种占有欲挺强的人，竟然希望她幸福，哪怕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幸福，我也要让她幸福。”

司徒夜这次终于真诚地笑了。

“你说我们算兄弟吗？至少一起共过生死，共过患难。”

乔慕白这一刻，也真诚地笑了。

“当然算，只有她是底线，未涉及底线时，我们就是兄弟，我会站在你这一边，不知为什么，我就是觉得你才是最能让她幸福的人。”

“我可以问句，为什么她是你的底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