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凿十九，力气一大把，正好出力，且由于对于罡风感知明锐，可以帮他探索地下水脉。

我靠，这么好的工具人，怎么可以放过？

“我有一点很好奇。”今天是震动结束第三天，平静的第三天，这样看来很稳定了，九屠忽然想到一件事，打算问完了凿十九，就拔营回到原来附近：“你们这些眷属……怎么称呼呢，应该叫做只人更恰当吧，我所料不错，你应该是第五代了吧？”

“是。”凿十九老老实实回答。

大地的规矩，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眼下就是老实本分的时候。

毕竟，他也不希望自己死掉，出于本能，他很想活下去。

“你的祖辈，爷爷辈，父辈，都是经过罡风淬炼而成的身体，身体如同蛮兽一般经过罡风强化，蛮力非常，并且体内能够产生罡力，你们这样世世代代下来，体质就没有发生变化？”

“这个……”

凿十九想了下：“有，但我也说不准。我的先祖，一代，就是普通人，身体很弱小，经过罡风淬炼后，身体很强大，很能干，但是生育能力，明显不如普通人。”

“我听他们说，别人滚草，算好了，普通人，滚个一次就怀上了，但是一代他们最多的滚了十八次，那女的被干昏过去好几次，最后才怀上的。”

“一次顶多不会怀超过三个，大部分都是一个。”

“五代之内，仅仅有一次，一个男人滚草，让那女人一次怀了三个，那据说是最强的男人。”

“虽然生崽好像不行，但是生一个活一个，生两个活一双，生下得崽子从小身体壮，好养活，不像普通人类的孩子，很容易夭折，长大了也很容易生病。到了二代，生娃更少，好像说更差，但是到了三代，就开始稳定了。这时候我们男的只人，女的只人，生下来壮，滚草，啪，响，多滚两次，啪，用力，准能生。”

“只女不像普通人，容易难产，就算难产也没事，容易渡过。”

“二代之后，崽子容易成为只人。在过去，普通人难以承受罡风，很多人会在承受不了时死掉，野兽不会。到了三代，没有谁通不过罡风的。到了四代，巫只大人让我们在有罡风的地方滚草，生下来的崽，一落地就是五代只人，不用是要经过罡风淬炼才能成为只人的普通人。”

“根据我阿爸阿妈，还有祖辈们说，人应该有两种力量，但是只人没有办法用这两种力量，却好像两种力量合在了一起，这就是我们天生可以随着想发操纵的罡力，这些您也知道了。”

这些话毫无遮掩，旁边的安歌和凌霄听得面孔涨红。

马顿，诗塔雷就像木头，根本不知道在说啥。

至于木桐，身为巽风铁骑的男儿，在听到这些话时，竟然还很不好意思，整个人似乎颇为腼腆，九屠瞥了一眼，也是服了，暗道你这家伙，还不如旁边的两根木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