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谁是你妹妹，不聊。”阿姚直接很冷淡地拒绝了。

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很浓。

“哈哈哈哈……”听完，九屠大笑道：“现在这三河谷一定焦急非常，她若不放下姿态，就别理她，还姐姐，她以为她谁，想要攀亲戚还这幅态度，就算我和阿姐你说话都得乖乖的。”

“得了吧，你还乖，从小到大就你能闯祸，每次都是你闯祸，我挨打。”成为巫只后，阿姚个子高大无比，她把九屠抓过来放在自己腿上，环抱着他，下巴抵着九屠脑袋，咯咯笑道：“这样也不错，就和你小时候我抱你感觉是一样一样得，哈哈哈，我又成你大姐姐了。”

九屠脑袋被两团丰软挤在中间，面孔都被压得变形了。

“还真是……大姐姐……”他翻白眼道。

“小九，这样也不是办法啊，你说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阿姚不傻，她就是不愿意多想，反正有九屠帮她，可问题是这不代表她不急，看不出形式：“现在三河谷已经服软了，要不咱就大发慈悲，认她这个亲戚？”

“亲戚？谁跟她亲，我亲戚只有你和阿妈。”

“你还少说了一个。”

“呃……这并不重要。”

“这很重要，阿妈说了，让你有空会去，涂昂她想你了。”

九屠沉默了下，涂昂尝试和他沟通了好几次，但是这段时间都被他忽视和敷衍过去了，一来他现在对巫只的好感不是一般低，二来么，这段时间他正忙碌着各种研究，体系的开发与整理，也确实没时间。

“你说说你，今年都几岁了，还没孩子，我都替你着急。”

见九屠沉默，阿姚开启了长姐模式，开始一个劲地唠叨，就是催着九屠回去见见涂昂，两人好歹是安虢，也不滚草，这说不过去。

说到最后话都比较露骨。

“哎呀。”九屠无奈也颇为烦躁道：“和人那啥，我懂，可和一条山脉那啥，我自己都想象不出来，难到还日穿山石不成？”

阿姚愣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笑完后，她在九屠耳边吹了口气道：“阿姐教你？”

“怎么教？”九屠下意识问道。

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也是一愣，暗道阿姚姐现在是意识体吧，意识体不算是真实身体，可是，那……

然而九屠还在发愣时，他嘴就被阿姚的柔软堵上了。

“竟然……真的触碰到了，这感触，很真实，可为何意志体也能这样？”

这是九屠最后的念头，因为接下来他也沉溺进了其中。

虽是姐弟，但从小两人关系很亲密，谁都知道九屠完全没有羽蛇血缘，就算有，那也没事，时至今日整个羽蛇势力之下的人口也才万把，当初还是羽蛇部族时更只有上千人，那么多人繁衍了那么多年，有时候想要生存下去，繁衍下去，有些地方便不会有顾忌。

即便是九屠那个时代，所谓伦理秩序，也只是某个学派兴起来的。

在那之前，还不是一样。

不同的也只有一些部族之间的传统不一样，有些人口多的部族，这方面限制根本不存在，九屠掌控局面后，也发现了这一情况，立刻立下规矩，三代血亲之间绝不能滚草，否则贬斥为奴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