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神界都开始崩碎。

而在神界彻底崩碎前，古神主把一众没能保护神之女的古神新神，全部碎了神躯活埋在神之女死的地方。

而四神兽也被冠上看守不当的名义被封印四周，誉为守墓者，那个地方被神界子民称为诸神的坟墓。

后来神界彻底崩碎，葬神地坠落在断云天上，那里的子民称它为葬神地，至于堕神渊这个名字，应该是荒古岁月后的那些人们起的。

听他说完，凤鸢歌沉默了很久很久，才堪堪消化完，对自己心里冒出来的想法感到可怕。

“所以…”她指尖泛凉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那些死去的神，是古神主杀了他们给神之女陪葬？”

“可以这样说。”

“若真如你所说，这四方，不止你的本体被封印在此，其它三方也封印着其它三大神兽的本体吗？”

“是。”

像是因为刚才说太多耗费精力，朱雀的声音又开始变得虚弱，言简意赅起来。

凤鸢歌又沉默了很久。

她问起刚才那个故事的后续：“那神之女和天道之子他们的后来呢？”

“神的子嗣是不会死的，天道之子是本身就是法则更不会死，他们堕入了轮回，经历了万般世。”

神的战争是可怕的，但也是恒古长存的。

而神的时间跟凡人时间也不对等。

再后来的事情，朱雀没再说下去，凤鸢歌也没有问了。

消化完一切后，开始问别的问题：“龙墟大陆真的在堕神渊之下吗？”

“在。”朱雀确定了这件事。

龙墟大陆遭到震动那次它醒来了，葬神地被两个力量不弱于新神帝的人移来这里，封印了龙墟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