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们失望？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明道这一副神明俯瞰天地，高高在上的语气，让凤鸢歌挑起眉梢，眼底生起韫意。

“是我爸妈？是我祖宗？还是九天之上的神主？”她冷笑着：“你们不过是粼裕城的护界神将？”

“你们为了什么？”

“一个是为了心上人，一个是为了回到粼裕城，还有一个是为了姒鸢。”她把君珞玉也概括在内：“找到我，利用我，你们有什么资格教导我？训斥我？”

“弱肉强食，强者为尊，胜者为王。是，我打不过你们，可不代表你们就可以站在高高的位置上操控我，主宰我的人生？”

当年祁天骗她回来，让她血杀上天寅学院之事，始终都在憋着口怒气，在如今重逢相遇，全部都爆发了。

不曾想，他们身为粼裕城神将的身份，凤鸢歌已经知道了，说的也是句句实话。

君珞玉沉默不语。

明道面色无波，手却紧了紧。

“小歌儿…”祁天想要解释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却根本不知道怎么说。

凤鸢歌看着三人，满面讥讽：“如果神就是你们这样的，那这神可就太让人失望了。”

明道闭了闭眼，沉声道：“我们是不该，但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尽可能快的成长，承担起你该承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