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知道…”黑衣女子一惊，先前她并没有把凤鸢歌的话听进耳中，因为她根本不认为凤鸢歌能够认出她，本来还打算给她一个‘惊喜’，可现在直接被提名字…

“很惊讶吗？”凤鸢歌体内灵力飞快修复着伤势，面上挂着浅笑：“我知道你来了，我一直在等你出现。”

从秋婉儿第一次出现，太阴烛龙说她身上有黑暗公会气息时，凤鸢歌就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在极雪深渊那半个多月，她就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秋如月。

曾经在天寅学院被她拆穿身份后，命悬一线被霞光救走了的秋如月。

秋如月，秋婉儿。

她当时只是猜测，猜测这两个人会来杀她，猜测这两个人是姐妹，并不确定。

是在两人同时出现，看到白衣女子那双眼睛，和黑衣女子说话语气时，她才确定的，确定是秋如月，确定两个人真的有关系。

“凤鸢歌，这一次我们就新仇旧恨一起算！”既然被认出来，秋如月直接挑开斗笠，露出一张精致绝艳的白皙小脸，只是在左脸上有道疤痕，触目惊心。

“你看，这都是因为你！”她面目变得狰狞起来：“你放心，我一定会先毁了你的脸，让你尝过我所有的痛苦再杀死你的。”

凤鸢歌面色平静，声音也没什么波澜起伏：“秋如月，上一次你会败，这一次你依旧会败，而且这一次我不会再犯让你活着这种同样的错误。”

“哈哈哈哈…”秋如月笑了起来，“你看看你自己，你现在怕是灵力都提不起来了吧，还跟我对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