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鸢歌也没什么恭敬，行礼时腰都未弯，她不是狂妄之徒，该收敛的时候自然要收敛。

此时淡淡一笑，“我今日前来，是想问圣尊您一事，当初秋如月在此处消失不见，霞光圣尊您和六长老对外说是凭空消失，可真相只有您知道。”

霞光圣尊眸子微凝，衣袖挥动，挡在两人之间的层层纱幔自动向两旁散开，清晰模样互映对方眼底。

四周空气突然有些低压：“你怀疑本尊？”

凤鸢歌身子站的笔直：“只是提出合理的质疑。”

“你独自前来，不怕本尊杀了你吗？”

“霞光圣尊如此仙姿玉貌，若真是心肠狭隘之小人，我也无话可说。”

“呵。”前一句话显然是取悦了霞光圣尊，可也仅仅前一句：“你不要以为那块令牌及这个身份就是你在天寅学院嚣张狂妄的立身之本，本尊想杀的人，从来都没有杀不了。不过是个继承人罢了，没了你换一个说不定更好。”

“那如萱呢，你能杀了她吗？”

“砰！”

几乎下意识的，这句话刚从凤鸢歌嘴里传出，霞光圣尊优雅姿态全然不见，一掌打出，隔空把凤鸢歌吸到手中，遏制住她的喉咙，逼近她那张脸。

神色有些狰狞：“凤鸢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所有弟子都知晓我今日来拜访圣尊，圣尊想要杀我自是容易的很，也没必要顾及谁，可我若死在这里，对圣尊名誉到底是不太好吧…”

凤鸢歌依旧没有半丝慌乱，艰难的说着。

“凤鸢歌，你真的很讨厌。”霞光圣尊把人给扔出去，面上恢复平静，妩媚尽显，拿着帕子擦手：“可惜，你活不久了。”

凤鸢歌一定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