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正准备解开自己的腰带,后面那些小妞立刻嘤咛一声,赶忙用双手捂住了眼。那群想和孟星河切磋的书生,见他这个畜生的动作,立刻涨红了脸。孟星河还没有取出自己腿部间的凶器显摆一番,已经见到了自己无耻的成效。呵呵笑道:“各位兄台,我看这地方山清水秀,适合出来放放蛇。我们都是文明人,干脆高站在这里看谁尿的远,你们觉得如何?”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孟星河做出了脱裤子的动作。嘴里却是挑衅道:“老子当年顶风尿十丈,如今狂飙百丈远。谁想切磋,大胆走上来就是,青天白日谁能力强一眼便知。”
当今要论谁最无耻,孟星河屈居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一。后面可有上百数的书生,没有那人敢走上前来和他比一比男人的能力。先前那个还意气风发,准备羞辱孟星河的王秀,此时已经找不到语言可说,支支吾吾,红着脸骂道:“你——你无耻!这个切磋,我们认输了就是。”
“认输?”孟星河大笑一声,替王秀惋惜道:“王兄怎么可以认输呢?我们都还没有尿呢!莫非王兄那玩意不行,不敢拿出来放放?”
孟星河故作惊恐,见没有哪人敢走上来比试,失望了叹息一声,无奈的嘞好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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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全身上下,学识、胆识、见识、甚至连男人最后的尊严都被孟星河狠狠强奸了。他恨的咬牙切齿,苦愁找不出言语来反击孟星河。本来江上的寒气就重,他却是直摇手中的折扇,吹胡子瞪眼,恨不得孟星河此时一个列祖从栏杆上一头栽进眼前的秦淮河中淹死。
无耻,老子更无耻的事都做过,更别说是顶风赛尿了。对刚才所做之事,孟星河丝毫不觉得羞愧。兵不厌炸,只要能直接致对手毫无还手之力,就达到最好目的。顶着在场数百人鄙夷的目光,孟星河慢慢走过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放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不知道这青衫书生是谁,不过大家也算见识了,世间的确有人脸皮比城墙还厚。
挤进赵浩然和吕家兄妹的队伍中,孟星河嬉皮笑脸道:“大哥,今天这水上运动不会就是在画舫中举行吧,我怎么不见哪里有水呢?”
见他和没事一般,谈笑自若。三人皆皱起了眉头。特别是中间紧挨孟星河的吕凝,瞄了他一眼,心道这人的脸皮端的是厚实,怎么不见他何时感到羞耻。知道周围有人在小声议论孟星河,更牵扯到另外三人身上,吕凝白了孟星河一眼,一拳头砸在他的胸膛道,怒声道:“你这卑鄙、无耻、下流的恶人,离我们远一点,不想看见你。”
吕凝的拳头就像一团海绵,对孟星河丝毫不起作用,到是她有气无力的呵斥声,就像春天枝头的黄鹂,将她女儿家的身份暴露。周围那些骚人立刻将目光投到吕凝身上,议论声更大。
知道自己刚才一时情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都怪眼前这个恶人,踢死你,吕凝气急,抬起秀脚踹在孟星河脚螺上。
哎哟!孟星河脚下吃疼,脸上却是得意的笑道:“哦——原来你是个小妞呀!”孟星河目泛淫光,不怀好意的盯着吕凝的胸,“怪不得哪里那么发达——你要做什么,不要打我脸,我靠他吃饭。”
看见吕凝凶神恶煞的举起双手,孟星河收回目光,假装护着脸向后逃窜。吕凝此刻也是牛脾气上来,不顾淑女形象,咬着红润的朱唇穷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