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博士打了一个哈哈，并没有多说什么。

……

一段时间之前，神盾局空天母舰之上。

“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得意之作……空间装甲！”

韦修明又从腰后拿出来另一个装有宇宙魔方粒子的瓶罐，安装在传送枪的插槽上，然后对尼克·弗瑞说到：“让全舰做好准备，准备进行外太空作战。”

“空天母舰并没有外太空航行的能力。”尼克·弗瑞独眼盯着韦修明，说到：“虽然动力系统由涡轮引擎升级为反重力引擎，能量系统也采用的是一个核反应炉与两个方舟反应炉结合的方式，但整体设计只是建立在大气层范围内进行作战的。”

“不说武器系统能否支持太空环境下的交战，空天母舰本身的气密性要求都无法达到航天飞船的水平……即便四台反重力引擎全功率输出，产生的推力也无法让空天母舰达到第二宇宙速度——这一点，你比我应该更加清楚。”

虽然平时尼克·弗瑞总喜欢对神盾局科学中心的科学家研究员们提出很多不合理的要求，但现在他却以那群科学家反驳他的方式来制止韦修明的痴心妄想。

“你只管下命令就足够了，其余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韦修明将传送枪斜指脚下地板，然后吐出两个单词：“蒸血！（Steamingblood）”

扣动扳机之后，一团黑色犹如混沌般的烟雾从枪口中发射而出，迅速将韦修明笼罩起来，淡蓝色的能量在烟雾中游走，形成一道道跳动的电流，最终包裹在韦修明身上。

黑色的烟雾迅速变淡，却经久不散，让韦修明的身影变得模糊起来，仿佛他那高大壮硕的躯体不过是由光与影构成的一样。

尼克·弗瑞看了韦修明一眼，就立即别过头去不再注视他，因为那一瞬间的窥视，就有大量的讯息涌入他的脑海，令他感到头晕目眩；并且那些笼罩在韦修明体表的光雾扭曲了他的感知，进修过心理学的他发现，自己一旦注视此时的韦修明过长时间，他很有可能会发疯。

那是人类对世界的认知被打破而造成的影响——在对某些顽固份子进行拷问情报的时候，受到过专业训练的顽固份子几乎免疫了现有的吐真剂，测谎仪在他们面前也会失灵。

为了获得自己想要的情报，神盾局会采用这种极端方式来摧毁对方的人格，但那需要大批量的药物与仪器的支持，而韦修明现在仅仅是站着，就起到了这种效果。

强大的直觉与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让尼克·弗瑞避过头去，不去注视韦修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