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

言书·斯托克直接毫不怜惜的一把掐在了少女修长的脖颈上，狠狠地将她抵在墙上，浑身气息冰冷阴翳。

这才是真正的他，优雅从容，风光霁月，不过是他在所爱之人面前的表象。

少女即使被言书·斯托克突然掐住脖子，又被猛地砸在墙上，却始终面带微笑，尽管因为痛苦，这个笑容稍微有些难看。

毕竟在少女看来，在有限的生命中，能够有机会如此接近神，就算是被神夺取性命，也是值得的。

她从小接受到的教育便是，为神而生，为神而死，从体到魂，完全忠诚于神。

“您……说的，是谁？”少女断断续续的，十分艰难，却又十分恭敬的向神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还真是失败啊，竟然没能听懂神的问题……

这样罪孽深重的自己，却被允许如此幸福的轻易死去，神果然是伟大而仁慈的。

伟大而仁慈的神早已为她们建好尽情享乐的天国，不论是多低贱的身份，只要为神牺牲，都有机会进入。

少女从未有一刻如眼下这般，无比热切的期待着死亡的降临。

就像长老所描绘的，死亡不过是肉、体的消失，她们的灵魂将完全得到解放，被伟大的神亲手送至天国，成功获得永生。

“那个黑发黑眸，手持长剑的女子，她在哪？”察觉到少女回话时的艰辛后，言书·斯托克默默将人松开，语气难掩急切。

倒不是他突然就懂得怜香惜玉了，只是有些担心真一把将人掐死了，再换个人问话会很麻烦，还很耽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