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李佳是要找不痛快了。”太监为朱慈烺披上一件外套,“府里的眼线已经打听了,李佳尚未回到宅子中,也没有说明自己的去向,倒是晚一点回来的家丁说李佳在街上疯疯癫癫问了何腾蛟下落。”
“兵部还没有消息,这李佳到处折腾这把朕的脸面往哪里放?”朱慈烺皱了皱眉头。
“我觉得吧......要用锦衣卫去把李佳秘密抓回来投到大牢里好好审问。”太监又说到。
朱慈烺这次倒挥挥手:“不好,这个不行,主要是朕还要让他去郑芝龙那里,一来是为了接回李佳的家眷,二来是为了笼络郑芝龙等人。”
“哎呀,老奴真是为皇帝感到不值,这么尽心尽力,却还要给李佳擦屁股......”
“你说什么?”朱慈烺顿时间大怒道,“你这个阉人也敢出口不逊!”
“啊啊,我错了我错了。”太监立马跪倒在地上,他用着渴求的眼神说到,“老奴只是觉得皇上实在是辛苦了。”
“哼,这个李佳,等他回来吧,朕自然会让大家知晓接下来的处理方式,朕一直不让他做很重要的官职,完全也是因为怕他干涉朕的判断。”朱慈烺坐在了龙椅上,“他只要不要做的更过分就好。”
但是他转念一想,还是看向了太监:“你知不知道何腾蛟在哪儿?有情报吗?”
太监呃了一声,又摇了摇头:“庆功宴刚刚结束,估计何腾蛟也放慢了脚步吧,而且听闻何腾蛟走陆路,加上吴三桂阻挠,也许放慢了时日。”
“嗯......”
“哦,对了,最新宫里又添了十几位绝色女子,改日皇上可以临幸一位。”太监轻声说到,“这样也好调养你近日的操劳。”
“哈哈哈哈哈。”朱慈烺笑了笑,“你这个做的确实不错,我也要睡一觉了。”朱慈烺伸了一个懒腰。
“那奴才也告退了。”太监也过退去了。
......
夜色深了。
夜色要褪去了。
太阳要散发光芒了。
李佳的马也终于跑不动了,他的马一口气瘫软在了路边,李佳和府尹一下子掉到到了泥水里。
“哎呦———”府尹揉了揉屁股,“李佳唉,你看看,现在马也劳累不堪了。”他指了指马,“你这下子该怎么办?”
李佳看了看鱼肚白的天空,然后又起了身子:“继续走。”
“不是我说,李佳,你现在还想让本官走到南京去,这样子皇上要处罚的就是你,你不怕被皇帝罚吗?”府尹皱了皱眉,然后又挤了挤胡子。
“你不怕官职不保吗?”
“你不怕你老婆孩子养不活吗?你要知道擅自把我带到南京犯什么责任吗?”
“你不怕清军一夜渡过镇江吗?镇江可全指望我来调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