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在这里跟我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求求你了，再借我一点吧！”

“我刚才允许你先还一部分，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宽容了。是不是让你有了什么误会，觉得我很好说话？你想借钱可以，把上一次的钱还清，我就借给你。”

听说巴老九不来还钱还要借钱，桑荔以彻底翻脸。“而且我警告你，上一次的钱已经到期了，你最好现在就给我想办法还了。否则的话，你自己想想后果。”

“我现在真的没有钱，你再借我一点，我一定想办法努力挣钱，把这两次的都还上。好不好？你相信我一次，我一定可以的。”

“巴老九，你给我看清楚，我们这里是钱庄，不是慈善堂。你要是想讨饭的话，来错地方了，知道吗？”

“我知道，我一直都在想办法还钱的，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次我一定能还上。”

“不要跟我说这次还是下次，你先把上次的钱还了，否则你今天别想出这个门。”

“我现在真的没有钱还，我能拿出来的话，一定会给你们的。”

“没钱！没钱！我让你没钱！”桑荔以大怒，开始踢打巴老九。“没钱你给我去偷！去抢！办法那么多，你倒是去找一个做啊。”

巴老九不敢还手，趴在地上任凭桑荔以拳打脚踢，也不喊疼，只是不停的哀求再借一点钱给自己。

“您要是生气，尽管打我骂我都可以。只是求您再借一点钱给我，无论多少，借给我就好。求求您了！”

“借什么借？今天你要是还不上钱，我就打死你！”

“您索性打死我，我也就解脱了，我真的没有钱活下去了。您要是出了气，就再借一点给我吧，我回去给您烧香。”

“我还没有死呢，用你烧什么香？说，什么时候还钱？”

“再借我一点，我一定一起还！”

“一起还！”巴老九越是哀求，桑荔以越生气，下手就更重。“我叫你一起还！我看你还敢不敢一起还！”

“我真的可以一起还的。”

“怎么回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踢打哀求的声音惊动了桑奥林，从后面走出来询问情况。桑荔以见到桑奥林出来，立刻停了手对桑奥林解释。

“属下该死，惊扰到您了。”

“大爷，求求您了，让他们再借我一点钱吧！”没等桑荔以说完，巴老九就向桑奥林扑了过去，哀求桑奥林借钱给自己。

“到底是怎么回事？”桑奥林看着扑过来的巴老九，一脸嫌弃。

“这个人之前在咱们这里借了钱，现在到期了还不上不说，还反过来要求继续借钱给他。说他可以一起还上。”

桑荔以一边解释，一边试图将巴老九踢走。“你给我滚远一点，别弄脏了我们东家的衣裳。”

“求求您了，相信我一次，再借我一点，我一定可以一起还上的。我发誓，我用我全家的性命发誓，我一定能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