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暖哪里知道他正在看着，只是趴在枕头上很胆小地软绵绵地应了一声。

可紧接着，头顶上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本王已经看了，怎么办？”

这下数暖一双耳尖儿渐渐泛了红，她也不敢回头，小手胡乱抓扯着薄薄的毯子想要往身上遮，但毯子被一只大手拿了去，男人还在沉声问她：“真的不能看吗？”

这话的语气听着一丁点的调情的意思都没有，仿佛就真的是在审问她——关于她这个人的归属权。

男人浑然天成的压迫感让数暖渐渐乱了心扉，不知是要脸红还是害怕，或者说，两者都有。

她本来就很怕他了，在这节骨眼上又哪里敢招惹他，红着脸支吾半天，终于羞耻地从小嘴挤出个字来，“能……”

偏偏晟千墨还不肯放过她，非要她把话说全套了，“谁能看？”

“王，王爷……”数暖羞耻得厉害，就连说出这么几个字牙齿都在打颤。

“别人也能看吗？”晟千墨的修长指尖沿着她性感漂亮的蝴蝶骨勾勒下去，指尖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打着转，又不紧不慢地接着逼问她。

数暖这下小脸红得快能滴出血来，羞耻极了：“只有王爷，能看……”

闻言，晟千墨勾了勾唇，这才算放过了她。

晟千墨也没再逗她了，动作轻柔地把毯子给她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