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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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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句,令周遭冷寂的气氛又冷上几分。 白鹤行握着段小双的手,目光落下,心里像是被日光烘得暖暖的,情不自禁地将段小双划到自己的领地下。 连珩唇角方才翘起的弧度迅速拉了下来,眼神阴沉沉地扫过来,从段小双的脸一路向下,在他脖子停驻一瞬,目光骤然紧缩,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气息登时一乱,凤眸微眯,咬牙切齿地迸出两个字。 “贱货。” 那根泛黑光的刺鞭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长度恰当,绕了两圈被连珩握在手里。 连珩冷笑着松开手,用力地挥了一鞭,噼啪一声,空气都仿佛被撕裂,在场人无一不浑身一颤,目光聚在连珩身上。 他控马向前,神色高高在上。 白鹤行在听清那两个字时下意识地皱眉,察觉到连珩的靠近,他侧身,同时将段小双往身后一带。 段小双也并不畏惧,感受到白鹤行的回应后,他顺从地站在白鹤行身后,捋了捋鬓边的碎发,末了对着连珩扬了扬眉,毫不在意那道要将他吞吃入腹的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脖颈那片裸露的皮肤。 他肤白,一旦弄了什么痕迹在身上,好半天都消不下去,连珩再清楚不过,在床笫之间也总喜欢在他身上留下印记,段小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被他侵占过,在他心里,段小双这个人完全属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脖子上红艳艳的吻痕极为显眼,在锁骨的下方还有半枚齿痕,被领口挡了一半,再往下……段小双似乎就穿了这么一件衣裳,身形单薄,腰间系着带子,将他细韧的腰掐了出来。 连珩将后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要将段小双就地掐死,费劲心力从他身边逃走,原是为了爬另一个男人的床。 在那么一瞬间,连珩是真的动了杀意,他无法容忍自己的东西沾上旁人的气味,给人看是一回事,但真的让人觊觎上了,他只会想将那人的眼睛挖出来。 但转念一想,段小双这么个下贱的东西,也配让他如此动怒,乃至和白家赤旗军交恶? 在触到段小双目光时,连珩方才筑起的理智又摇摇欲坠。 他转开目光,看着白鹤行,笑道:“白小将军若是喜欢,和本王说一声将他讨要了去也未尝不可,又何必遮遮掩掩,还要闯到本王的校场将他带走。” “不过,”连珩睨了段小双一眼,“这人心思活络,不服管教,白小将军可要小心些,别被他这张脸骗了。” 他语气的恶意不加遮掩,白鹤行的眉头就没松下来过,不禁握紧了段小双的手,手指在段小双手背上轻抚,像是无声的安慰。 连珩的那番话伤不到段小双,但他依旧回应了白鹤行,手指和他的勾在一起,在白鹤行忍不住侧过目光时,段小双恰好抬头对他轻轻一笑,眼底笑意荡漾。 白鹤行缓缓地眨了下眼睛,心跳得渐快,嘴唇干涩,忽然有一种吻他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沉着一张脸,将他们之间的亲昵互动尽收眼底,心底的角落疯狂地长出尖刺,刺穿了他的心和喉咙,令他难以开口,面前的这一幕甚是刺眼。 白鹤行忽然朝他看过来,神色认真,他道:“那好,既然王爷如此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他顿了一顿,“王爷对他既不在乎,就请放他自由吧,不要再为难他。” 连珩闻言,冷冷一笑,“段小双真是给你喂了好大一碗迷魂汤。” 白鹤行道:“没有,他并未让我为他做什么。” 连珩但笑不语,他看向垂着眼睫的段小双,目光如炬,段小双眼皮颤了颤,没有回应。 他嗤笑道:“段小双,这是你想要的吗?” 段小双揪着白鹤行的衣袖,如芒在背,他清楚此时并不是一个好时机,面对连珩的质问,他只能忽略。 他看着白鹤行,说道:“你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又轻轻念他的名字,“鹤行。” 白鹤行怔怔地点头,在连珩目光下将段小双拥在怀里,“我知道,我知道。” 连珩唇角未动,面部却隐隐抽动,想来是在极力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半晌,他笑一声,语调平平,带着几丝不怀好意。 “真是感人。”他慢条斯理地卷起鞭子,接着道,“不过可惜了,本王还是不能放过他。” 段小双和白鹤行齐齐抬起头。 连珩道:“白小将军还不知道?在流寇窝点里搜出的残存书信虽无落款,但经人辨认,已经查出上面的字迹出自谁之手了。你猜猜,这人是谁?” “什么意思?”白鹤行问道。 “那几封书信虽是焚烧残片,内容不全,但不难看出里面都是和辽国交代消息,这一点,想必将军也知道。今日找了一批人来辨认笔迹,有人说这是斋岳赌坊段老板的字,斋岳赌坊内搜到的账簿上面的笔迹和书信上的可谓别无二致。”连珩面无表情,缓缓道出,“此事证据确凿,段老板,你作何解释?” 段小双面上空白,将这段话捋清了才道:“不可能,此事和我绝无关系!” 白鹤行也道:“王爷,此事事关重大,不可擅自定论。” 他没有意识到白鹤行已经放开了他,脱离了那个怀抱,段小双身上寒意阵阵,心却无端开始急躁。 此事完全超出段小双能控制的范畴,他只知道方垚和流寇勾结打压商贾,却不知山匪背后竟是辽国!一旦知晓事情缘由,段小双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原先曾觉得怪异的地方茅塞顿开。也对,若是简单的山匪之祸,怎会惊动连珩和赤旗军,甚至就连梅应雪都赶回了风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匪流寇和辽国勾结,是通敌叛国的死罪!那和他有什么关系?此事即使是查也会查到方垚头上,怎么会和他扯上关系? 书信,笔迹……段小双更是迷惘,他从未做过,怎会和他的笔迹一样? 段小双当断定是遭人陷害,刚要说话,又撞上连珩投下的目光,他的急躁被连珩收进眼中,并回之一个蔑笑。 段小双浑身一震,强撑着没有躲闪。 连珩薄唇微动,道:“邬樢,将东西给他们看看。” 邬樢看向连珩,向前几步,将怀里那两张本该奉命销毁的信纸拿了出来。 连珩脸色难看,下巴一指,“段老板,且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的笔迹?” 段小双麻木地向前两步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目光从每一个字上扫过,越往下看去,脸色越苍白,到最后身形一晃,被白鹤行手臂揽着才稳下来。 上面的字迹确实可以说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但段小双从未写过那些书信。 他难掩震惊,辩解都显得无力,“不,我没有写过这些东西,我没有写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鹤行借他的手瞥了一眼两者字迹,神色复杂,道:“这世上并非没有字迹相似的两人,或许只是巧合,还是再查一查为好。” “字迹相同确实不算什么,可这落笔的习惯却是难以改变。”连珩道,“将军看看这其中被圈起来的几个字,是不是落笔最重的都在横和捺,甚至在转折的地方因停顿而留下的墨点都如出一辙。” 白鹤行沉默少顷,点头:“是。” 连珩冷冷道:“本王听说段老板没读过什么书,认识的字也不多,平日里多是请人代笔,原来不是会写,而是不想留下笔迹啊。” “不是!”段小双抬起头,急道,“这绝对不是我所写,仅仅凭这书信就将我定罪是否太过草率?再怎么样都要先抓到那些流寇头目才对,他们的口供在哪儿?” “不急。”连珩下马,一步步走过来,段小双后退了一步,猝不及防地被他抓着腕子,痛呼一声。 连珩眼神阴鸷,“他们的踪迹已经暴露,被抓也就是这两日的事,至于你,得先跟我回去受审。” 白鹤行拦着连珩的手臂,压着他的力气,并不相让,“既然和流寇勾结一事相关,那他留在这交由赤旗军来审也是一样的。” 连珩目光没有从段小双脸上移开,话却是对白鹤行说:“你?赤旗军什么时候有这个权力了?” 段小双被连珩掐着手腕提起手,腕骨极疼,令他浑身一抖,一张脸毫无血色,仍是道:“此事和我无关,我不跟你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死死盯着他,“这可由不得你。” 连珩是第一个知道此事牵扯段小双的人,上午刚从段小双身边离开,便得知了这个消息,赶到风津处理时,第一反应是将这件事压着风声,所以才带走证物,并下令知情人缄默。 他是存了几分私心的,或许是看在段小双颇为合他心意的份上,即使真的查出和段小双有关,若是段小双能听话一些,他不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用些手段将段小双换出来,这么一来,段小双反倒能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哪儿也逃不开。 可段小双实在是不听话,那就该吃点教训。 白鹤行反手握着连珩的手腕,将段小双护在怀里,“即使要审,也要等抓到流寇头目再一起审,你现在带走他,这不合公道!” 连珩道:“白鹤行,你一再阻拦,是想要包庇通敌叛国的嫌犯吗?” 白鹤行抿唇,没有作答,连珩再次向他施压,笑道:“白斐山在平州深陷包围之时,你可是扬言要抓到幕后主使将其碎尸万段,怎么,现在就舍不得了?” 段小双手臂震颤,他试着挣开连珩的束缚,却毫无作用,在白鹤行失神的一刹那,反被连珩强硬地拽到他身边。 段小双咬着牙,心知绝不能跟着连珩走,便朝白鹤行伸出手,“鹤行……” 白鹤行如梦初醒握着他的手,同时上前阻拦,沉声道:“事情还未调查清楚,燕王,你想屈打成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要看他的嘴有多硬了!”连珩不但不放手,另一只手钳住段小双的腰。 段小双急促地叹口气,看着白鹤行,目光动容,道:“放手吧。” 白鹤行看着他,仿若失魂,只摇了摇头,说:“我不能让你再跟他走。” “信确实不是我写的,清者自清,我不怕。”段小双皱着眉,眼角抽动,“好疼……” 白鹤行手一松,段小双被带到连珩怀里,那只被连珩死死握着的腕子也随之一松。 连珩一挑眉,哼笑道:“段老板,你说不是你写的,谁能为你作这个担保?” 段小双垂下眼,沉默下来,只揉弄着手腕。 夜色之中,有一道突如其来的马蹄声破开人群,那人俊雅无双的眉眼浮上焦急神态,眼下的红痣灼灼如星子。 “我能。”梅应雪匆匆下马,身上依旧是那袭月白的衣袍,衣领和腰带却是歪的,头发也只束在脑后,和平时里整洁的形象相差甚远,他渐渐靠近,看着段小双,气息不稳,却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能做这个担保,足够么?” 有人率先喊了一声:“梅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是那被邬樢绑住的年轻人,梅应雪的近侍,哲之。 此话一出,在场即使未曾见过他的人也明白了过来,此人正是大沂的御史大夫梅应雪。 梅应雪对哲之点点头,又朝着段小双看去,目光柔柔的,传递着抚慰和安心,段小双微怔,眨了眨眼。 梅应雪这个人,连珩并不陌生,但印象最深的是段小双在昏迷时曾喊出了这个名字,那时他调查过,梅应雪祖籍闵州风津,和段小双相识也并不奇怪,后来段小双否认和他相识,连珩便不那么在意了。 现在……真是越看越碍眼。 白鹤行莫名放下心来,看向段小双。段小双回过神,先朝他看过来,无声地说:“我没事。” 连珩不耐烦地啧一声,道:“梅大人好闲心,赶上了这一出好戏还不知足,也要来掺上一脚,你说你能为他做担保,理由呢,空口无凭可不是梅大人的作风。” 梅应雪目光由始至终没有从段小双身上移开,他温声说:“因为小双的字是我亲自教他写的,账簿上的字并非是他真正的笔迹。” 他终于看向连珩,依旧是那副淡雅从容的样子,“这个理由,不知是否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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