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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项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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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小双第二次走进吹雪台,依旧闻到了那股清新的香气。 乔玉宁带着他穿过回廊和花园,小径之后,豁然开朗,池中有亭台矗立,雕栏画栋,假山环绕,有石柱立在水中,可供人通行。 段小双看着乔玉宁像一只小麻雀一样轻巧地跳过石柱,身影消失在亭台之里,过了一会,她又再次像小麻雀一样跳回段小双面前,说道:“小双哥,跟我来!” 段小双笑着点头,他走得慢,视线被池中的锦鲤吸引,到了池中亭台,有侍者上前接迎,段小双将帷帽递过去,轻声道:“有劳。” 再抬头时,面上挂笑,衣袂生风,边道:“楼台依山傍水,瑶台美人相携,好雅兴!” 木达勒身着窄袖锦袍,若不是那双绿色的眼睛,整体打扮和大沂人并无区别,他道:“若是知道段老板今日要来,安排一场瑶台之宴又有何妨?” “不敢当,我今日来只为和香者一叙。”段小双落座,将一沓原稿奉上,“二来也是为了归还旧物。” 木达勒微怔,伸手接了,段小双道:“时隔二十余年,述香记物归原主了。” 木达勒面露怅然,道:“三十年前,我离开家乡,来到大沂,因为语言不通,被人骗光了银两,流落街头,是月娘接济了我,教我汉话。自那以后,我在风津待了三年,靠制香贩香为生,将香料的配方和制作流程记录下来,才有了这一本述香记。” “在离开风津前,我不慎将原稿丢失,临行时托付月娘帮我找寻,但之后一直没有收到月娘的消息,我便将此事搁置,按照记忆重写了述香记,真正论起来,还是原稿中的记录更全。” “那个时候我年轻,恃才傲物,对于制香有用不完的灵感,更不屑于出卖自己的香料配方,总觉得只有懂香的人才能配得上我的香。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香料无人问津,没有人能懂,也不会有人去买。”木达勒叹口气,语气沉重,“我受到打击,一蹶不振,是月娘帮我试香,并为之宣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达勒的目光凝聚在泛黄的纸张上,绿色的眼睛暗淡了些许,故人音容笑貌似在眼前,道:“我离开风津之后,曾给月娘捎去信件,但一直没有回信,久而久之断了联系,直到前些年回到风津,才得知往事……” 段小双静静地看着他,也不表态,最后缓声说:“斯人已逝,往事不可追矣。” 他无意去追问往事,也并不想探究木达勒的话中有多少真假,时隔多年又能剩下几分真情。 段月儿逝去多年,每逢清明忌日,总会有不知名的人祭拜,在墓前会放两支白芍药。关于段月儿喜欢的花,段小双还是在整理她的旧物时发现的,她会手持一朵芍药入画,鬓边还簪着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而祭拜之人却知道,只能是故人。 红颜枯白骨,世事尽烟云。天地之间,除了他以外还有人记挂着段月儿,能在她的墓前送上一枝白芍药,或许已是对故人最好的缅怀。 “这是我从我娘的遗物中找到的,当年她自顾不暇,连嫁妆都被人抢走了,剩下的东西不多,这一本手记算是保存得很好了。”段小双垂目,将眼底的情绪掩去,“逢春楼的嬷嬷说,她将这样东西看的很重要。” 他停顿一会,似是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这口气嗬出,语气终于不再颤抖,道:“却不知,还有这样的过往。” 段小双一副被勾起伤心事的样子,低头饮酒,简直要将食不知味写在脸上。 “你爹他……”木达勒欲言又止,“你长得很像你娘。” 段小双便抬头回答:“是吗,很多人都这么说。” 若是段小双没有满心想着心里的谋划,或许能够分一点心来思考木达勒这一句显然意有所指的话。又或者是他不那么轻视人与人之间的真情,能够相信木达勒那一番对段月儿的怀念之言,再多问两句,兴许就不会有许久之后的恍然大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他只想着如何从连珩给予的桎梏中脱身,从而忽视了至关重要的一点。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按捺不表。 木达勒微微一笑,只道:“在几年前,我就见过你,那个时候我就认出了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时机见你一面。” 段小双打趣道:“若是我早些知道我娘亲和香者是故交,一定早就来拜访了,又何必等到今日。” 木达勒道:“难道在此之前你一直不知道?” 段小双摇头:“确实不知。” 少顷,木达勒道:“鸿运赌坊的老板方垚多次向我提出合作,要我提供香料配方,促成他做香料生意。” “他做他的生意,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段小双弯了弯眼睛,语调轻慢,“他向你提起过我?” 木达勒笑道:“不,是我向他提起过你。委婉的。” 段小双眨眼,眉目卸下冷峭的神情后显得温顺,只有眼角会流露出真实的笑意,他说:“我明白了,但是方垚会错了意,给你送了十多个漂亮的少年,每天一个,排着队送上门。” 木达勒耸肩,道:“他们现在都在吹雪台做侍者,方垚眼光一般,我只能挑出两个资质比较好的来试香。”他抬手一指在远处的乔玉宁,“就像她一样。” 乔玉宁偏着头朝段小双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知道。”段小双抿唇,“所以她来你这里谋生,比跟着我好。” 木达勒为二人面前的酒盅倒酒,清冽的酒液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酒香,段小双移开目光,听到木达勒开口说:“那天晚上你不该来。” 段小双沉默以对,不可否认,他是对的。 好一会,段小双才哑着嗓子回答,每一个字节都碾过喉管,“我不知道他会在那里。” “你怎么得罪了他?” “……不知道,”段小双蹙眉,认真地想一想,“我甚至都没见过他,这从何说起。” 木达勒还要再说,神色犹豫,他年近五十,但由于五官深邃的原因,看不出具体的年岁,只是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雾一样的忧郁。 段小双掀起眼皮,幽黑的眼瞳里蒙着一层水光,他摆摆手,说道:“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大事,我能搞定。” 木达勒又将话咽了下去,喝了一盅酒。 最后叹了口气,问道:“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昨天在……”段小双卡了一下,复又道,“看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很年轻,我回去后仔细想了想,终于记起我曾在什么地方见过同样形制的面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七年前,我跟随叶丹阳去遂水办事,路上遭遇流寇袭击,我们一行人都受了伤,最后是巡防在绥栗山一带的白氏赤旗军赶来救下来我们,为首的男人带着的面具和我昨天看到的那个很相似,我记得很清楚。” 木达勒压着语气的诧异,问道:“赤旗军?赤旗军怎会来风津,难道是因为……” 段小双唇角提起一个微小的弧度,“风津要变天了。” 段小双看到木达勒的神色不似作伪,便放下心来,他的话也不是假的,只不过省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至少昨天看到的那个人确实是白氏赤旗军,既然是连珩的贴身侍卫迎接,想必级别不会低到哪儿去。 赤旗军驻扎绥栗山,若非必要,不会擅离守地,而连珩在风津召见赤旗军,结合那一夜车队被流寇所袭的事,段小双已经意识到这或许一开始就是为了剿匪所设的局,他误打误撞地走了进来,成了连珩一个人的猎物。 这和兔子一头撞死在老虎洞口有什么区别。 他继续和木达勒说了几句,并不提及自己的近况,反过来提醒木达勒最近不要离开风津,最好是停下手中的生意。 木达勒若有所思,应了一声:“既然如此……” 段小双两指捏着酒盅,姿态懒散,冲他轻轻一挑眉,便要将手中酒一饮而尽。 不知道哪儿来的一只小飞虫似是被酒香迷晕了头,径直落在段小双手中的酒盅之中,浮在表面,细小的一个小黑点,振动的翅膀在水面划出微弱的波纹。 段小双俊眉一拧,将酒盅放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酒香虽醉人,看来今日我不宜多饮。”段小双叹一声,语气中不乏惋惜之意,“再好的酒,一旦落了脏东西,就喝不得了。” 他摩挲着指尖,将酒盅里的酒泼到一边,莞尔道:“只能都倒掉了,再换上新的。” 木达勒直接道:“你想扳倒方垚取而代之?” 段小双但笑不语,在木达勒凝视的目光中抬起眼,没说是与不是,只道:“连珩要带我去襄城。” “什么?”木达勒拔高声音,咳了两声,“你真要跟他去?” “除非我疯了。”段小双看他一眼,“或者我死了。” 木达勒道:“那你要怎么办?” 段小双道:“这就要看香者愿不愿意帮我了。” “怎么帮?”木达勒沉吟片刻,“你想要将方垚拖进这场纷争里,趁乱离开?” “他本来就脱不开关系。他垄断风津商道太久,看他不惯的不只我一个,而我能做的其实并不多,无非是往这潭水中滴下一滴墨,或者搅弄沉底的淤泥。”段小双快速道,“只有这潭水变得更浑浊,对我来说,才更好脱身,而对整个风津来说,没有再比这更好的时机,除去沉疴,不破不立。” “你有几成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思索一番,说:“七成,若是一切顺利,能有八成。” 木达勒注视着他,喝了口酒,意味深长道:“看来你都计划得很好,那你就这么确信我会帮你?” 段小双道:“若是你一开始没有帮的打算,我不会继续说下去,好聚好散这个道理我理解得十分透彻。” 木达勒爽朗地笑了,他道:“这个忙我可以帮你。” 这个回答在段小双的意料之中,他没有再多说,向木达勒辞别,也拒绝了乔玉宁的送行,但乔玉宁还是坚持跟着他到门口。 乔玉宁道:“小双哥,你要是需要我帮忙,就和我说。” “好。”段小双离开之后又折身回来,语气温和,问道,“我想起来了,确实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乔云宁展开笑颜,说:“是什么?” 段小双:“我记得,你有一位外嫁的姐姐,名叫乔玉荷?” “是啊,但是自从她出嫁后,就没怎么回来过了,我爹那个样子,她不回来也是正常的,而且我已经和她好几年没联系了,”乔云宁回答,“小双哥问这些做什么?” 段小双心里有数,默然片刻,道:“没什么,下次我再和你细说,天色晚了,我也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后,段小双嘱咐说:“我和你说的话,不要告诉木达勒,可以吗?” 乔玉宁点点头,承诺道:“好,那我不说!” 段小双转身,戴上帷帽,回到了连珩的府邸,路上经过斋岳赌坊时,见其门庭冷落,他没有停留。 邬樢已在院中等着他,段小双视若无睹地走过去,邬樢身影一闪,继续挡在他面前。 “公子,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段小双没有动,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不呢。” 邬樢面无表情:“公子。” 段小双闭上眼,许久,答道:“我马上过去。” 邬樢带着他到连珩居住的院子,便守着院外,目送段小双走进去,却不想段小双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走到他面前,离得很近。段小双轻声问道:“邬樢大人的名字念起来好听,不知道是哪两个字啊?” 他还未反应过来,段小双已经将伸出手掌,摊开,露出柔软白净的手心,衣袖从手腕滑下,堆在手肘处,是同样如脂玉般的皮肤。 “……”邬樢退后一步,抬起头,发现段小双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脸上,随着自己的抬头,段小双的目光缓缓上移,和他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得不承认,段小双的脸长得漂亮,单论五官都略偏女相,可组合在一起,就多了几分凌厉之美,尤其是他很少做什么表情,眼皮又薄,显得有几分冷情。眉眼稠丽,神情冷淡,融合在一起,便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感,更令人想要窥探这副皮囊下隐藏的真实情绪。 邬樢被他这么盯着看,不由得移开目光,却不知这是示弱的表现。 于是段小双歪了歪头,追上了他的目光,讶然问道:“邬樢大人?” 邬樢深吸一口气,避开了他的询问,道:“段公子,请不要让我为难,王爷在等你。” “那就让他等。”段小双微微一笑,语气放得更轻,“我不识字,但还是想知道大人的名字怎么写。” 邬樢看着他的掌心,连掌纹都变得刺眼,他感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转身就要走。 段小双看着他称得上是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放下手,脸上的笑意散去,轻哼了一声。 待他进了屋里,连珩正大马金刀地斜坐在榻上,手拿一卷书,半垂着眼,神色慵懒。他似乎刚刚沐浴过,乌发半湿,搭在他的肩背,发尾还往下滴落着水滴。 连珩没有看他,淡声问道:“今日又去哪儿了?” 段小双坐在另一侧的桌子旁边,应了一声:“出去随便走了走。” 连珩等了一会,他放下书,抬眼看过来,俊美无俦的脸上看不出情绪,“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喝了口茶,依言走过去,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木偶。 连珩让这个木偶跪下,木偶就跪下了,让这个木偶抬起脸,木偶就在他的掌中抬起脸。 “喝酒了。”连珩发问,没有给段小双辩驳的机会。 段小双嗯了一声算是回答,连珩的手指在他脸上轻抚,目光几乎要将他看透。 段小双能够感受到他压抑着的怒气,这是他无视连珩的命令跑出去的第二回。他心里默默想,改天还要出去第三回第四回,现在就装得乖一点吧,能忍就忍。 “我不能不管我的赌坊。”段小双轻颤眼睫,解释道。 连珩放开他,打开一个漆木长盒,一挑眉,“戴上试一试。” “什么?”段小双有些疑惑,在看到连珩拿出的东西后更是直接僵了脸,呼吸急了几分,推拒道,“你,这个……我不戴。” 连珩道:“不喜欢银的还有金的。” “我是人,不是你养的狗。”段小双看着他,一字一句,“只有狗才会戴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想到刚刚他同邬樢谈笑风生的一幕,冷笑一声,道:“有区别吗?” 段小双咬着唇,唇瓣发白,他仿佛被卸去所有的气。 “没有。”他回答说。 在连珩的手指触碰到他的脖颈时,他仰起头,像是一只天鹅,连珩将银镶玉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尺寸正好,完美地嵌在他的脖子上,那颗红宝石像是一滴血,在锁骨之上摇摇欲坠。 项圈的另一端由连珩掌控,他将锁链在自己手掌绕了几圈,缩短了长度,段小双被掐着命脉,不得不挺起身体,向他靠近。 连珩垂下眼,眼底翻涌着段小双看不懂的情绪,他猛地一拉锁链,段小双呼吸都断了一瞬,咳嗽了几声,向前撞进连珩怀里,闻到那股熟悉的檀香。 连珩看着他,笑起来,“对于不听话的人,当然要将他牢牢地锁在我身边。” 段小双抬起头,看到连珩的喉结滚动,他还没有开口,下一刻,便被连珩按在他的胯部,隔着两层衣衫,段小双的脸颊上依旧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性器在慢慢勃发,最后直挺挺地贴在段小双的唇边。 “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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