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凌瑶不怕死地追问：“哪里不一样了？”

她还是姜凌瑶！

哪里有区别吗？

还能变成其他人？

结果，司墨衍真的半点面子都不给姜凌瑶，直言不讳道：“你小时候还挺善良可爱，所以我把你当妹妹一样疼爱和保护。”

瞥了一眼姜凌瑶，司墨衍继续说道：“长大后的你，嚣张跋扈、任性妄为……”

尤其是大学的时候，姜凌瑶仗着自己漂亮、家世好，竟然霸凌其他同学。一开始，司墨衍还不信，后来，他亲眼看到那个被霸凌的女孩从学校的天台上一跃而下。

自此，司墨衍则对姜凌瑶躲避不及。

想到高中时候的“黑历史”，姜凌瑶羞愧地低头，但也只是一瞬间，继而又恢复以往的骄傲神态：“阿衍，那时候年轻不懂事，说话做事不经大脑，情有可原！”

“我现在改了！我再也不会那样了……”

“你别不理我好不好？”姜凌瑶讨好地凑近司墨衍身边。

在她碰触自己之前，司墨衍急忙起身，躲得远远的。

“哼——”司墨衍冷笑一声，眼神带了一丝杀气和怒意，“你一句改过自新就值得被原谅吗？那死去的女孩呢？她能死而复生吗？”

面对姜凌瑶轻飘飘的语气，司墨衍极其不爽！

他咬紧牙关，双手都紧捏着拳头，手臂上的青筋凸出，要不是她是女人，这会儿，司墨衍早一拳头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