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渊到底做了什么?
怎么大家都这样说他?
生吃人肉,生喝人血?
未见过陆九渊之前,她大概就信了。
但在见过陆九渊后……
她一个字也不信!
陆九渊看起来是很冷,很不好接近,又很威严,但他长得帅呀!
那样一个禁欲矜贵的大帅哥,怎么可能生吃人肉,生喝人血?
她摇了摇头,这绝对不可能。
这定是别人瞎传的!
可陶泠几个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被吓住了呢。
“夭夭,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陶泠握住她的手,劝道。
“对啊。”陶怜也附和。
陶姝看着她没说话,但意思是一样的。
陶夭轻轻却坚定地摇了摇头,“我没有反悔,我就是想嫁给陆九叔!”
陶泠几个愣住。
半晌,陶泠气恼地说:“唉,你这个丫头怎么那么死心眼啊?”先是对陆卿白一根筋,现在是陆九渊。
这个丫头怎么就跟陆家人耗上了?
陶姝也蹙眉道:“别意气用事!婚约可是一辈子的,你想象一下,你婚后跟陆九叔生活的场景,终日对着那样一张冷冰冰的脸,你能吃得下饭?”
“就是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陶怜也跟着劝道。
陶夭:“……”
为免她们继续劝,她抿着唇,语气倔强地说:“说什么,我都要嫁给陆九叔,我非他不嫁!”
陶泠几个:“……”
看着她铁了心的模样,三人对视一眼,终是没再劝。
算了,这丫头固执,非得撞了南墙,才会醒悟的。
陶夭见自己说的话,终于堵住了她们的嘴,终于放下心来。
她拿起瓜子,继续嗑。
陶泠几个:“……”
几人走后,陶夭伸了伸懒腰,去床上睡了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喜儿捧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小姐,您可算醒了。”
陶夭坐在床上,打了个哈欠,“怎么?”
喜儿一脸喜气地走近,“您跟陆国公的婚事,已经商定下来了,这是陆国公送您的订婚信物。”
陶夭接过,打开一看,霎时双眼发直。
不是她贪财,实在是盒子里的金步摇,太好看了。
上面的鸟雀造型,做工精致繁复,非常漂亮,而鸟的嘴里则衔着一串珠子,轻轻一动,那珠子便晃动不休,明辉耀眼。
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陶夭用手指拨弄着那珠子,很是欢喜。
虽然定亲是权宜之计,但陆九渊也太用心了吧?
“小姐,大爷请您去明德堂一趟。”喜儿接着道。
陶夭没有多想,放下金步摇,点点头,“好,我洗漱一下,就过去。”
她从院子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她跟在打着灯笼的喜儿身后,前往明德堂。
她到的时候,陶添和陶谦兄弟俩在里面。
她依例上前给二人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