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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求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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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求和 “官家到底在做甚么?!” 距离宋军从亳州到太康,已经过去了七日了,而距离恭福帝姬身死到现在,也已经过去了三天。 三天的时间里头,皇帝连面都没露一个,就待在那船舱里,每日有人送些膳食进去,生活只有黄彦节一人照料着,别的,便再没有了消息。 照着之前的打算,众人在太康渡先行候着,一是等赵密和杨沂中一齐过来,二来,则是等李宝送些火药回来,还有第三一点,不过刘邦没有直说,大伙儿也都不知道。 等就等吧,但如今公主的丧事,还有龙子的取名,这两件大事都需要他拿个说法出来,再这么拖下去,说得难听一些,公主都快臭了。 但是皇帝不见他们,他们又不敢硬闯,整日便守在那船舱外面,等黄彦节进出的时候,围上去听听信儿……老宦官也是守口如瓶的,所以大伙儿硬是连半点所获都没有。 今日辛次膺也是气得厉害了,几番求见不得,便为难起了黄彦节来,带着虞允文和张俊几个武将,拉住了他的胳膊,绝对不肯放其离开。 “你这阉厮,可是要效仿童贯?” “官家又不是你一人的官家,他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是个什么状况,你今日必须给我们一个说头来,否则的话,老子便给你好看!” 辛次膺本来脾气就臭,以前秦桧活着的时候骂秦桧,现在秦桧死了,逮着谁就骂谁,别看黄彦节,虽然现在大宋没有鸡鸡的人里头他排第一,可是真面对辛老头儿的时候,老阉人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唉哟,唉哟!” “辛先生折煞我也,我一做奴的,哪里敢透露陛下的消息?” “非是有意与先生作对,只是,只是您这不是为难我嘛!与您说了,万一官家一个不高兴,我哪里还有命活!” 辛次膺毫不讲理:“你若不说,那便是与张太尉,与刘都使,与老夫过不去!” 张俊被点到了名,连忙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算是无声的支持。 黄彦节整个一左右为难,苦着脸道: “得罪官家不行,您几位我也是得罪不起的,左右横竖都不是个人,辛先生有什么脾气,直接朝我这做奴的人发罢,发了您心里头痛快些,那也就值当了。” 不愧是被包公上过身的辛青天,果然是油盐不进,冷哼一声道: “阉人欺我太甚!真当官家宠你,老夫便不敢把你怎么样了吗?” “待你这阉人,何须用得了旁人,老子一个人便够了!” 说着,他便让左右让开,自己则是撸起了袖子: “别说老夫欺负你,咱们两个单对单,你若输了,便把官家的消息告知于我!” 说着,也不管黄彦节同不同意,一拳便朝着这宦官挥了过去。 黄彦节叫苦不迭,只是一面喊着:“我哪里敢与先生动手!” 一面左右闪躲,尽量不吃那皮肉之苦。 两人你追我赶,从船头一直打到船尾,又从船尾一直打到船头,动静是闹了个不小,但辛次膺始终没能把拳头落在他的身上,整个就是一雷声大,雨点小。 不过,多了二两肉的优势此时也体现了出来,黄彦节渐渐体力不支,喘着粗气儿,扶着船舷,干脆也就不求饶了,一副任由处置的模样。 辛次膺本来就追得来气,此时终于要得了手,心中大喜,收回了拳头,一脚便朝着黄彦节踹了过去。 “好啦,住手!” 听见赵官家的声音响起,辛次膺愣了一愣,下意识地抬头看去,见皇帝伏在栏杆上,衣衫不整地看着自己,他正想行礼,又想到还没出气,便把眼神收了回来,还是在黄彦节的身上印下了一个脚印。 “你小子……” 刘邦哪里不晓得这老家伙已经看到了自己,但却还是踹了黄彦节,分明是踹给自己看的! 偏生那老阉人又杀猪般地嚎哭了起来,仿佛辛次膺不是用脚踢的,而是用刀子捅的一般,浮夸得厉害。 辛次膺更气了,黄彦节分明是在皇帝面前告状来着,又不敢直说,只好这般夸张的来哭,引得官家的垂怜……这番阉人,就是祸国之辈! 想到这里,又是凌空一脚……此次用上了十层的力道,自打他的腿好了过后,还是第一次做这么剧烈的举动出来,足见其心头之狠。 刘邦大怒:“拦着他!” 这话一出,刘錡一个闪身便跑了出来,将还在半空中的辛次膺给抱住了,老头儿还挺不乐意,双脚没有章法的胡乱蹬着,好似个没满月的孩童一般。 “你小子当老子不存在是吧?” “你心头不爽,朝着黄彦节发泄个什么劲儿?” “脚好啦?能踢人啦?” “这次踢他,下次是不是要连着老子一起踢啦?” 刘邦胡乱骂了几句,辛次膺也算是冷静了下来,有些赌气地行了个礼,便开口道: “您是一国之君,怎么能连续几日都不露面?” “万一出了什么差池,您叫做人臣子的,又该如何是好?!” 刘邦也知道他是好意,摆了摆手: “老子现在不是出现在你面前了吗?你自个儿看看,不是好好的?” “可是……” 刘邦打断了他:“说吧,都有什么事,说完就赶紧滚,老子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勿要耽误了。” 辛次膺听他这么讲,便想着正事要紧,作揖道: “官家,临安来的差使已经待了三日了,龙子的取名一事,您若一时间想不到合适的,不如就报给宗正寺,让大宗正去想……无论如何,得给个说法才是。” 天晓得,这个迟来了十几年的皇儿,对于大宋来说是意味着什么。 没有太子,许多人便会觊觎着皇位,就算不敢做什么,也难免不了会筹备什么,毕竟这是天下间最大的诱惑,是人都忍受不了。 加上一直叫嚣着还位太祖一脉的大臣们,之前还能有个由头,说是皇帝没生,但现在有了这位……总而言之,一切都在朝着有利的方面去发展。 刘邦没有过多的思考,也许是之前就已经想过了,开口道: “如意吧。” “如意……” 名字倒是没所谓,毕竟以后登了基或者封了王再改一个便是,反而是这名字的含义,让老头儿开始思索了起来。 如意,如意,欧阳修说‘所求无不得,所欲皆如意’,看来,官家也是对这个皇子抱有厚望啊……这其实是废话,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是理所应当的。 顿了顿,辛次膺又道:“公主丧事,还请官家示下。” 刘邦没有直接答,只是看着刘錡: “那个……老王头的棺材,你带上了吗?” 刘錡自颍州而来,这事儿又是之前皇帝嘱咐过的,他哪里会忘,连忙答道: “带着的,一直都叫人看着。” “行,”刘邦点了点头,“先收在棺材里,等去了开封再做打算,把他们都埋在他们的家乡,免得在外地被野鬼给欺负了。” 众人无不颔首称是,刘邦接着问: “还有吗?没有的话,就都散了吧。” “还,还有,”辛次膺奉上一封信函,黄彦节赶紧取了过去,小跑着递在了皇帝的手中, “完颜兀术写信求和,说是已经派了使者来了。” 辛次膺本来是不太想拿出来的,但听见皇帝说要回开封,知道自己不该怀疑自家皇帝的决心,自己也不该欺君,终究还是把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刘邦捏着信,没有打开来看的动作,他只是变得有些疑惑了起来……回身看着那在船舱里头,若隐若现的赤身裸体。 难不成,还真是来求和的? 徒单月说的话儿,其实他一个字都不信,他只是装出来了可以谈的模样来,让对面不至于狗急跳墙,殊死一搏,留有希望罢了。 但如今事实摆在眼前,不得不让他多想一些了。 …… 徒单月是想死的。 至少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各种死法,要么咬舌自尽,要么与那赵皇帝殊死相搏……虽然他们之前在临安的时候就交过手了,她完全不是对手,但是那并不重要,因为她是想要死的。 若是没有旁人在也就罢了,偏生还有一个女人……是的,说起来或许有些荒谬,在这种场景下的时候,如果尽是男人那也就罢了,多出来的一个女人,一个面容姣好穿着整齐的女人,对比一下子就出来。 赵小金在不知廉的时候,自然也就不懂得什么是耻,徒单月在穿着衣裳的阿虞面前,也才晓得了自己现在是有多么的屈辱。 卑微、恶臭、贱格,所有一切她能想到的粗鲁的词儿,全都让她放在自己身上用了一遍。 到了后来,她竟然有些习惯了起来。 都说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但纵观靖康时候,随着两个皇帝一齐北上的那么多的大臣,能传出名字来的,真正殉节了的,也不过只有一个李若水罢了;那么多的宗室女子,那么多的达官显贵,除了寥寥数人之外,更多的人不都还是逆来顺受了去。 命,终究是最大的。 再说了,赵皇帝又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她甚至能在他的眼里看到一种蔑视……就好像是人看到了猫儿犬儿,看到了漂亮的花儿草儿那般,一种自上而下的、发自内心的轻视。 谁会对一盆花动起邪念来呢? 说实在的,赵皇帝的这般态度,某种程度上来说比扒了她的衣裳,更让她觉得痛苦。 自然了,既然是折磨,并不是说到这里就完了,赵皇帝对她没有兴趣,对那位叫作阿虞的姑娘性趣可是浓烈得很,至少光是徒单月记着的,三日以来已经是有八次了。 他们像是当自己压根就不存在一般,自个儿忙活自个儿的事情,那位姑娘看着文文静静的,又有着与外表全然不同的一面,既放肆,又大胆,既热烈,又荒唐。 徒单月只觉得自己已经低贱到了泥土里了。 船舱里头满是自己的画像……除了吃饭和睡觉,剩下的时间阿虞一直在画她,各种表情,各种特点,还有各种不同的姿势,赵皇帝就在边上指点着,也顺便担起监视徒单月,不让她乱动的职责。 刘邦一脚扫开了地上的纸,看着仍在辛苦着的阿虞,不由得有些感叹,他低声唤道: “停下来吧。” “官家……” “够了,这几日来,你也算是辛苦了。” 论起辛苦来,其实他才是最辛苦的那个,但他有良医神药,吃得也都是些大补的东西,总算是没有丢了自个儿的威风。 阿虞有些疑惑:“不用画了吗?” “不用画了,已经画了很多了。” 说着,他便随意捡了一张画儿起来,瞅着边上的金国女人: “你说,要是这些东西流到了金国去,你娘,你舅舅,你们徒单家的人,会被说成什么?” 徒单月愣了一愣,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面色有些苍白:“一死而已,影响不了旁人,也影响不了谁。” “是吗?”刘邦托着她的下巴……主要是这娘们儿太矮了些,说好听些是精致,说难听些就是矮,又矮还低着脑袋,看不见她的眼睛。 “你要真想死的话,这几日里早就死了。” “你压根儿就没有那个勇气,你是个孬种,你不敢死。” “你们女真人都一个德行,连匈奴都比不上……你知道匈奴吗?匈奴人至少不像你们一样的外强中干,别别别,别用这种眼神看着老子,你们就是外强中干。” “看起来不好惹,也装作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可真吃到苦头了,内里头的东西一下子就暴露了。” “就像是你这样的,你们女真人,本来就都是些贱人,贱畜,贱婢,贱骨头!” “你好好看着吧,老子会把你们脸上挡住的这块破布给掀下来,会让你们露出你们的底裤出来。” “也许,你们的底裤……就是什么都没有。” 他肆意地看着她的身体,说了个不太好笑的笑话出来。 刘邦觉得自己有点儿偏激了,但想起赵小金,又觉得还是差了些。 “阿虞,给她找身衣裳穿。” “完颜兀术,遣人来求和了,也许,你的这些画儿,也能卖个好价钱。” 徒单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任由这个好似恶鬼一般的男人,大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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