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技术的进步

无名找个借口往回走，蒙葛特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

无名有些心虚：“你跟着我干嘛。”

“食粪者不是也在你那吗。”蒙葛特说，“我要去接他走。”

无名没话说了，跟蒙葛特一起回到舞台那边。

食粪者正躺在囚车里，陷入熟睡。

细微的呼吸声从囚车中传出，食粪者睡觉时也不肯脱下那副丑恶的铠甲，缩在干草中，相当安静。

只看囚车里的食粪者，很难和那个在舞台上疯狂嘶吼的家伙联系起来。

蒙葛特拉着囚车上的铁链，将囚车拉走。他又停下，想了想，转到车后，转为推着囚车走。

“这是要干嘛？”帕奇还在场，看蒙葛特要带这个摇钱树走，连忙问无名。

无名给帕奇解释了一番，说道：

无名照着那图纸的说明，启动了小盾牌。一道金光从盾牌冲出，差点轰到无名，在半空留下一道金色的痕迹。

瑟濂没有回答无名，砰地一声开门声回应了无名。

“那挺快。”瑟睿说。

“太吵。”帕奇说，“而且我是说，歌舞团开张的时候，我会在场外，等散场他睡觉的时候，我也就回去了。”

瑟睿把灵柩车的侧门关上，看到那一面车的图像，扫过去一眼，点点头：

“倒是知道给我省事。”

无名把影像记录下来，回到商队。

“我是个讲理的人。”无名说。

无名歪头：“你在说什么啊？”

瑟濂头疼地捏着眉头，指着无名的影像：“这就是那种程度的东西，用一些最简单的几何图形组合，加上一些平常不容易出现的物质比如血液，就仿佛是个像模像样的仪式了。”

“托普斯给了你盾牌。”瑟濂说，“我给你个矛。”

“这东西还有这种本事？”无名惊奇，“要怎么做？”

无名捡起那几张：“掉了，是什么占卜的手段，说明这几个现场有线索？”

瑟睿把图像收起，地图贴在车上，又把图像按照地点分别贴着。

帕奇说：“食粪者那个事，你真就让蒙葛特带走了啊，还以为你会为了卢恩，对古代神明痛下杀手呢。”

瑟濂啧了一声，似乎很不开心：

“没有智慧的力量，毫无意义。”

“这可是很厉害的发明啊。”无名惊叹，“我们的长生者员工都可以用了。”

无名看着那些图像在地图上的位置：

“厉害啊，我没说都是在哪里画的啊。”

瑟睿也听明白了：

“要我给你分析？”

瑟濂顶着黑眼圈将一个卷轴展示给无名：“还记得这是什么契约吗。”

瑟睿点头：“有些人自以为聪明，就想看看有没有被发现——是有这种心理的人。”

“那个盾牌有个凹面看到了吗。”瑟濂说。

帕奇给无名翻白眼：“我乐意。”

“还有高手？”无名说，“什么研究？”

“你不像是喜欢研究不新鲜东西的人。”

“这里不是赚很多钱吗？为什么不来？”

“你先把你的那些图案贴到一个平面。”瑟濂指挥着无名。

无名审视着那血腥的图像：

“还在藏还在藏。”无名猛拍帕奇肚皮。

“所以只能先做点没意思的东西了。”

“融合了火山、学院和我们自己的技术，不会有比这更强大的挖矿机器。”

“不新鲜，像大树守卫那样的黄金炮弹。”瑟濂说。

“关塔妮丝什么事？”

他找到地上满是辉石碎屑的那辆灵柩车前，爬了上去。

无名看帕奇没法提供信息，摇头：

帕奇想了想：“应该不是吧？”

无名跳车，把图像都贴到灵柩车上。

“你还真是标准魔法师，对祷告和信仰那么不对付。”无名说。

“我的辉石有眉目了吗？”瑟睿问。

瑟濂说：“就这个小盾牌。”

“好了，不要再用这种东西打扰我了。一点也不魔法，总让我想起鲜血魔法那种劣质玩意儿。”

“你应该比我更懂信仰吧。”瑟濂说，“这东西你觉得够‘虔诚’吗？”

台子上还有一个小小的圆盘，缠着细枝，有点像小号的大树守卫盾牌。

“我要是贼我来找你？”

“看到了。”无名回答。

“不敬业啊，居然不看着点。”

“我要知道还来问你吗。”无名说，“看着像某种血腥原始的仪式，所以来问你，你怎么看？”

这动静也吵醒了瑟濂，立刻睁眼，一直攥在手里的法杖也抬起来。

瑟濂想起什么，撇撇嘴：

“最讨厌的是有些人真的试出来了，却无法解释，甚至有的无法复现。”

“我不常来这里，他有可能是凶手吗？”

无名目瞪口呆：“那你直接让我敲门，让我把瑟睿叫出来不就好了吗。”

“形态不重要，它可以利用卢恩的力量，化为直接的攻击手段。”瑟濂说，“不用智力信仰，只要有卢恩就行。”

将案发的地点标注在地图上，无名挨个寻访。

“你想想塔妮丝最痛恨什么。”

“真难得，可是很少见到你睡觉。”无名说。

无名拿着那小盾牌：“这是做什么用的？”

“这几天在研究新课题，好几天没睡。”瑟濂打个哈欠，揉揉眼角的泪水。

无名看着那个被圈出的地方，哭了。

“你了解我。”无名哈哈一笑，给瑟濂展示了那些影像，“这个，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