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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十九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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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间树影簌簌抖动,不多时,在敖渊身边十米左右的范围内,就出现了数名身着一身黑衣,头面全都蒙着的人。 敖渊眸色渐深,下意识的,便喊出了其中一个名字:“阿大。” 名为阿大的人跪在最前,沉声说道:“王爷。” 敖渊面容平静,将手中的长剑收回腰后,仔细想了想,说:“本王记忆有缺。这几日也不必去碰太子,以免打草惊蛇,收拾一下,明日一早动身回京——再派人去查顾怜儿。” “是。”阿大应声,又一阵簌簌声过后,林间再也看不到一个人。 敖渊回去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夜晚的露水,衣裳透凉,挟着寒气。 顾宴生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嘴巴嘟嘟囔囔的喊了声:“圆圆……” 敖渊将门阖上,目光和依然守在窗前的小狼对视片刻。 小狼双眸锋利,最终低吼一声,夹着尾巴,踩着床的边缘重新回到了床脚自己的窝里。敖渊这才褪下衣裳,重新翻身上了床。 顾宴生一条白皙的胳膊因为翻身的缘故搭在深色的被子上,无意识的捏着什么,黑夜中,这白色的肌肤更扎眼的紧。 敖渊伸手将他的手臂掖到被子里,只觉得触手一片温软细腻,触感熟悉到令人吃惊,完全不舍的放开。 顾宴生的手回到被子里面之后,下意识就搭在了敖渊的腰上,也不再蜷着,而是将身体打开,八爪鱼似的缠到了敖渊身上。 敖渊唇角于黑夜中向上勾了勾,又调动内力控制一下身上的温度,这才将手同样揽住顾宴生纤细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侧,深深的吸了一口,这才重新闭上了眼睛。 顾宴生身上,也总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味道。 那味道……说不上来的怪,更像是挟杂着冬日冷冽气息的青草香,又更像是顾宴生自带的体香,令人说不出的平静。 顾宴生一睁眼,透过窗外,看到客栈门口乌泱泱一大队人,前前后后三辆马车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敖渊被找到了,被镇北王府的人找到了……问题是,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顾宴生皱着脸,“圆圆我睡的很死吗?” 敖渊侧头看他。 顾宴生身上还只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色里衣,料子并不好,也是桥头村的大婶送的。他肌肤似乎很细嫩,身上到处都有被那粗糙的衣料磨红的地方,而尤其是腋下、手臂和腰间这些经常会被磨损的地方,经常会有大片的红。 可顾宴生什么都不说,一直就这么穿着。 敖渊将他身旁的衣裳拿起,走到窗前说:“起来,穿衣。” 顾宴生收回视线,跪在床上,张开手臂说道:“麻烦你了圆圆……这个衣服我还是不太会自己穿。” 顾宴生没有穿过什么很繁琐的衣服——他的衣服一年四季都只有一件固定的款式,甚至为了方便,连扣子都没有的套头病号服。 因此,到这里这么多天,他的衣服大多都是敖渊帮着他换的。 只不过以前贴身的里衣都是他自己穿,到要折腾盘扣的时候才需要敖渊帮忙,这一次…… 他就连里衣都不太会穿了。 白色的里衣就占了四五件,层层叠叠,绳子乱飞,顾宴生研究了半天都没研究透。 敖渊显然一点都不觉得麻烦。 他把顾宴生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目光落在顾宴生胸口时,眸光一凝,冷声说:“这伤?” 顾宴生低头看了眼。 他左胸口前有一条约十厘米的伤疤,颜色只剩下了一条浅白色,于是浑然不在意的说:“以前……嗯,以前不小心受过伤。圆圆我好冷。” 敖渊目光凝在那伤口上,半晌,抿着唇把衣服给顾宴生套上了。 两人收拾完下楼,客栈大堂里空无一人,外面却有不少被这大阵仗给吓到了的百姓。 顾宴生从没有被人这么围观过——或许是有一次,他在做手术的时候,有医学系的学生来参观。但那也是在他被迷晕了之后,并不是在清醒的状态下。 所以顾宴生有点紧张兮兮的,吃饭的速度都快了不少。 早饭吃完,顾宴生站在那马车前后看了看,说道:“圆圆……三辆马车呢呀?” “你我同乘。”敖渊面色不虞的盯着擦着汗的副统领,伸手直接揽着顾宴生的腰,将他带上车辕。 顾宴生当然没有不愿意的,只是上车之前,他还是左右张望了一下,好奇的说:“顾怜儿呢?” 顾怜儿一大早就来找他们了,不过那时候他还没起,是敖渊出去跟他说了会话,那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她了。 “队伍后面。”敖渊淡淡的说。 顾宴生点头,打开车帘看了看外面,说道:“我们要多久才能到京城啊?” “十五日。”敖渊皱了皱眉。 顾宴生也就是一问,其实对距离一点感觉都没有,闻言也就是点点头,表示知道。 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一路居然这么辛苦—— 一开始,顾宴生还能兴冲冲的掀开帘子去欣赏外面的雪景,甚至是清晨打渔人吆喝的声响,以及雪花落在地上的轻微‘簌簌’声。 可两天过去后,顾宴生就彻底没了兴趣,甚至经常要裹着厚厚的兔毛披风,坐在外面的车辕上透气。 马车很摇晃,而且现在也并没有以后的柏油马路,四处都是磕磕绊绊的土路和小道,走了也不过不到一周的时间,马车的车轮就已经被修补了好多次了。 顾宴生也被颠的蔫了吧唧的,而且他也才发现,他好像有点晕车,整个人开始昏昏沉沉的,食不下咽,没有胃口,吃了也会吐出来。 长途跋涉,又吃不好睡不好,顾宴生的身体很不争气的发起了热,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车队已经到了京城边郊,随着景色越来越熟悉,敖渊的神色也越来越冷。看向京城大门时,整个人冷的仿佛是一个阎罗。 他对这个地方,满心都是压不住的仇恨和敌意,这股情绪在他五脏六腑不停肆虐,搅得他整个人都像是要疯了。 “再加快脚程。”敖渊压着那股戾气,冷着脸,掀开帘子嘱咐了一声。 前面的车夫应是,整个队伍又快了不少。 随着速度增快,车身开始剧烈晃动,敖渊回过身,半跪在马车中,稳着自己的身体,将顾宴生牢牢的抱在了怀里,给了他一个平稳的环境。 似乎是察觉到环境稳定了一点,顾宴生的眉毛也终于松了松,可在睡梦当中,他还是双手揪着敖渊胸口的衣裳,带着哭腔的低喃着说:“圆圆我好难受……” 不光头疼、胃也疼、浑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 他从前只听说过晕车的反应,却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尤其是不知道旅途还有多久,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的时候,顾宴生的眼泪就更忍不住了。 敖渊垂眸看着顾宴生眼角的泪,用粗糙的指腹给他抹掉,看了眼窗外,哑声说:“再忍忍,半个时辰就到了。” 顾宴生听进去了,呜呜咽咽的又昏睡了过去。 敖渊看着他毫无血色,强忍难受的小脸,只觉心脏一阵阵被拧紧一样的抽疼。 顾宴生这一路上,除了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会低低的哭两声,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强撑着,什么都不愿意说的。 镇北王回来的消息老早就传遍了京城——虽然镇北王杀名在外,可到底也是守护北疆边界的战神。 怕他的、崇他的都有,乌泱泱的汇聚一起,赶上了饭后消遣的时光,镇北王府前被围的那叫一个水泄不通。 洪管家也轰不得人,只能在门口强站着。 且这些平民百姓一个比一个乖觉:在京城这地方,看热闹惯了,也都知道不能凑太近,离得远远的,能看到戏,又不至于让人给打出来。 也是因此,盼了这么久,百姓的眼神也一个比一个殷切,全都伸长了脖子望着。 “前些日子我就听说,镇北王这一趟回来,怕是要多个王妃。” “多一个王妃?我怎么听着是两个?” “我还听说,人家原是不愿,镇北王直接杀了那可怜姑娘的爹,将那姑娘强抢了回来……” “姑娘?我怎么听说是个小少爷?” “嚯!我又听说,是镇北王看上人家少爷的婢女,婢女抵死不从,他便将两人全都抢回了府里,那小少爷受尽酷刑,奄奄一息,婢女几次都要忍不住跟着一起去了……” 眼见围观百姓说的越来越夸张,洪管家眼皮抽搐,冲着身旁的家将使了个眼色。 家将得令,一个个落下脸,手中棍棒重重的在地上捶打,以**慑。 说的正欢的群众立马消音。 终于,车队抵达了镇北王府门口。 王府上上下下收拾妥当,以洪管家为首,站在大门口不住张望,在看到车队出现在了主道上之后,当下浮现出了掩藏不住的激动和喜色,连声说道:“回来了,王爷回来了——!” 洪管家日夜盼望,早已老泪纵横,踉跄着扑了上去——他这些天,早就听说敖渊受伤惨重,又中了那丞相家小公子的奸计,被围追堵截,几次差点命丧黄泉。 “王爷——”洪管家声音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周遭百姓全都发出了阵阵惊呼。 敖渊不等车辆挺稳,便抱着怀中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跳下了马车,毫不停顿,冷着脸说道:“叫御医,快!” 敖渊风一般飞身进门,洪管家老腰都还没来得及抬起,就听见人群炸了—— “这、这方才,镇北王怀中的,可是个人?!” “瞧着那脸色苍白,可别是**吧!” “难道传言说的是真的?镇北王当真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 百姓的话音未落,就见最后那辆马车上,又下来了一个人。 那人身姿羸弱,正柔柔的靠着一个黑脸侍从,却还摇摇欲坠,同样苍白着脸,满眼的泪光,却是个姑娘。 “我可没看错,方才被抱进去的,当真是个小公子啊……” “镇北王原来不是看上人家婢女,是看上了人家公子了!” “他当真是个断袖……” “方才那小公子看着……可是让**的不轻啊……难不成这镇北王……?” “他不光杀了人家爹!还断了人家后!” 洪管家终于伸手按着自己眼皮,回过身,笑容十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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