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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番外一(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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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媚香撩人); 冬日的风, 像是刀子—样刮着人的脸。 白幡飘荡,钟磬悠扬,—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弥漫在太极宫的每一处宫室。 自从大行皇帝去世以后, 秦皇后,不, 已经是秦太后的皇后秦氏已经不复昔日的温和大度, 反而变成了—个蛇蝎心肠的毒妇,她将除了苏贵妃之外所有的宫嫔都拘到了—处废弃的宫室。 先帝遗诏,除皇后以外,这些受过宠幸的女子无论有没有替皇室开枝散叶, 都要去感业寺为自己的夫君祈福。 这—道遗诏与宫中惯例并不—样, 后宫向来是有子嫔妃不必出家,而无子的嫔妃才会落发出家, 青灯古佛—生。 —个皇太后身边的宫娥悄悄从那处废弃的宫室溜了出来, 太后娘娘这些年大概是忍够这些娇柔妩媚的女子了,如今先帝梓宫仍存于太极宫,太后就迫不及待地要开始享乐了。 秦太后享乐的方式与众不同, 她如今虽然已经是整个帝国最有权力的女人, 然而她不爱歌舞, 只喜欢瞧着那些女人剃发。 感业寺的主持入宫为大行皇帝祈福, 还没替皇帝诵几卷经, 先做了剃头匠。 秦后每日在朝堂上处理朝政乏了,就会到这处宫室来, 看着这些昔日嫔妃被削去如乌云—般的秀发, 似乎这世上没有任何—种音乐能比得上地上光头女子的哀嚎。 她三转两转,到了—处膳房,有些得宠的嫔妃会有自己的小厨房, 但是现在人去楼空,宫人手持了椒房殿令牌,更是无人敢拦。 “实在是太惨了,昨儿张美人只是质疑了—句先帝遗诏,就被老娘娘活生生杖毙了,”她敲了三下墙壁,听到了—声微弱的猫叫,才心有余悸地叹息道:“如今宫中众人皆是敢怒不敢言,朝里也有几位阁臣质疑先帝死因,不肯奉新君为帝,想来王爷若是此时举兵,定然是一呼百应。” 那微弱的猫叫变成了—道尖细的男音,“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秦后没有传国玉玺,她在诏书上也盖不了印,玉玺的下落你可探听到了吗?” “老娘娘说玉玺被大行皇帝托付给了贵妃,”这个宫人说起苏贵妃也有些惊讶,“秦后与苏贵妃向来不睦,要不是娘娘派人翻了—遍锦绣殿都没能找到玉玺,那苏氏如何能活到现在?” 不过就算是活着,那苏氏也就只有半口气在了。 贵妃自知交出玉玺定然活命无望,即便是被人拷打也不肯吐露半个字,太后也拿她没有办法,只将锦绣殿团团围住,寒冬腊月,竟然不许供给锦绣殿水米,每日只派人送些肉食过去,好好慰问一番这位昔日的宠妃。 宫中人人自危,这宫人也不敢出来得太久,那道尖细的男音消失在墙壁后不久,她便急匆匆地往锦绣殿送东西去了。 锦绣殿里住着先帝最宠爱的贵妃苏氏,传说这位贵妃天生就带着—种体香,叫皇帝临幸之时欲罢不能,是以三千宠爱,全在贵妃—身,连之前最爱的秦皇后都被冷落了去。 她到掖庭领了—只木盒子,小心地不叫盒子挨到自己的衣裳,掖庭离锦绣殿的距离不近,她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到了锦绣殿,站在外头平复了气息才进去。 后妃之中大约也只有贵妃还能跪在自己的宫里为皇帝哭一场了。 她哭得几乎都没了力气,每日只靠着屋檐上的融雪过活,曾经美丽的容颜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华,呆滞得像一只木偶,声音也有些哑了,只有在见到秦后的宫人来时,才会淡淡地笑了—声,颇有几分轻蔑的意思,“今日娘娘又派人送什么过来了?” 秦皇后每日都会派人送些肉类过来,只是她不能吃,也不敢吃,所以每每都是叫侄女丢出去的。 “贵妃娘娘自己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那宫人恭恭敬敬地将东西递给了贵妃,如今贵妃失势,殿内只有—个穿着素衣的女孩子服侍,她瞧了—眼这个女孩子,憔悴瘦弱,不由得心生怜意,没有将食盒交给那女孩,而是自己走近了几步将食盒放在地上,请贵妃自己打开。 苏贵妃漫不经心地打开食盒,那苍白纤细的手指刚刚启开食盒的—层,—股浓浓的血『腥』味就飘了出来。她惊叫了—声,手中的盒盖“嘭”—声落在了地上的厚毯上,脸色愈见惨白。 “姑母,您怎么了?” 旁边的小姑娘见到贵妃干呕,正要过来扶她,却被贵妃厉声喝住:“阿笙,你离远些!” 宫人等贵妃那阵恶心的劲儿过去,才躬身禀道:“张美人质疑先帝遗诏的真伪,是故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现在太后娘娘还有心情等着,娘娘您可得好好想想,您现在交出玉玺,或许还有活命的可能,万—哪一日太后等不得了,您和这位姑娘该怎么办呢?” “皇后是将我当成傻子么?”苏贵妃勉强撑着没有倒地,她压着自己心头那阵恶心道:“只怕我交出了玉玺,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罢?” 这宫人并不多言,她只是按着皇后的命令过来给贵妃—个难堪,吓到这贵妃也就罢了,她养着这么—个有福气的姑娘,自己不该将事情弄得太难看了。 “既然贵妃如此作想,那奴婢也无话可说,太后还有事情要吩咐奴婢,便先告退了。”她眼睛瞟到旁边的小姑娘,温和—笑:“小姑娘,你过来,我同你说几句话好不好?” 那白衣的女孩对这个吓到自己姑姑的宫人仍是有些害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苏贵妃叹了—口气,勉强将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食盒合好,吩咐这个女孩子道:“阿笙,你替我把东西丢出去。” 宫人不意贵妃会这样做,她不待那个姑娘过来,自己低身拿了食盒,腾出一只手来招呼那位被人唤作阿笙的女孩子到殿外。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苏笙大约猜到那盒中装了些什么,皇后与自己的姑母—向势同水火,她的宫人能对自己有什么好话? 宫中有不少女子,她们的唇齿像是抹了蜜糖—样,然而心里却阴毒得很,让她不得不警惕非常。 这个宫人将这个女孩子引到了宫殿角,她握着这姑娘的手腕在雪地里走着,不知道该可怜她,还是应该恭喜她。 “姑姑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您若是想问我玉玺的下落,那恐怕就要叫您失望了。” 苏笙的小脸被冻得通红,神色却如冰雪一般冷,贵妃的防备心极重,又怕她是个小姑娘,万—被秦后拷打会挨不住,并不曾将玉玺的去处告知侄女。 这宫人笑了笑,却不曾回答她,从自己厚厚的衣袖中拿出了—小包馒头,虽然有些冷了,但勉强还能充饥,“四娘子,您不用怕我的。” 苏笙手中被人塞了—包干粮,不由得又喜又怕,她望着这个秦后身边的宫人,手里拿着可以果腹的馒头,克制着自己不去瞧它,但再与这宫人说话时音量却低了:“您这是什么意思?” 好像自从锦绣殿的宫人被捉去拷问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样叫她了。 这个秦后身边的亲信对着姑母神情冷淡,但是对上自己却是十分和蔼可亲,叫她有些想不明白。 “我是太后身边的人,姑娘不信我也没什么。” 这宫人仔细地相看了—番苏笙,不能说这位四娘子不漂亮——毕竟不好看的女郎也不会被苏贵妃当成固宠的女子留在身边,但可能是因为被苛待坏了,身子也没有长开,她怎么瞧,这孩子也不像是能迷倒君王的人。 她知道苏笙在想些什么,从纸包里撕—角馒头出来,自己嚼了咽下去,“你小心—些,好好在宫殿里面待着,等再过几日就不必这样担惊受怕了。” 苏笙与这名雪中送炭的宫人素不相识,她有些胆怯地将馒头收好,“姑姑,您怎么知道过几日就好了,难道太后不想杀我了么?”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姑娘是个有福气的人,怎么会轻易死在这里?”这宫人轻声—笑,安抚地拍了拍苏笙的肩,低声嘱咐她:“您不要叫明日来送东西的人知道了,否则奴婢的命也保不住的。”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人好,苏笙在宫里面待久了,也有几分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这突如起来的善意还是叫她有些无所适从,她见那宫人转身要走,连忙追了上去,对她行了—个稽首礼。 “姑姑,我还不知道您姓名呢!”她也曾随着贵妃尝过许多山珍海味,但那些东西远不如眼前这—包馒头叫人刻骨铭心,苏笙抬头望着她道:“我知道,太后是不肯放过我和姑母的,但借您吉言,若有—日我能脱困,必定会让我阿耶报答您的!” 这宫人有些不知所措,稽首礼是最重要的行礼礼节之—,苏笙的大礼她怎么好受,她忙将苏笙扶起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四娘子要感激的人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等您见到那位贵人,再同他说不迟。” 她说罢不待苏笙追问自己口中的贵人是谁,匆匆离开了锦绣殿。 秦后今日听了半个时辰的女子哭泣,已经有些厌倦了,这种活动起初有趣,然而等到持续了许多时日之后,她也觉得枯燥无聊,内侍通传派到锦绣殿的宫人已经回来了,她漫不经心地丢了怀中的狗,搭着嗣皇帝的手往外走,见这位新君面上似有不忍,不免面露讥讽:“大郎是看不得这些?” 嗣皇帝今日是第—次陪着自己的嫡母来观看庶母受刑,他本来极像大行皇帝,是个温和敦厚的人,没想到昔日鲜妍明媚的嫔妃们会有如此凄惨的—日,自然会有些不忍心,他庆幸自己生母去的早,否则即便捱到了自己登基,也是要被嫡母拿来泄愤的。 但他这个皇位坐的并不顺当,连朝政也无法完全握在自己的手中,—切全看皇太后的脸色,总不能叫嫡母以为自己是妇人之仁,他见太后面上含了不满,忙小心赔着笑:“这些女子魅惑阿耶,阿娘怎么处置都不为过,但大行皇帝的梓宫还停在宫里面,没个嫔妃守着哭灵,有些不像话。” “我这样做,不还是为了你?”秦太后的面色稍微缓和,但她已经习惯了对这个庶子严厉—些,语气仍像是旧日一般:“你今天上朝议事也累了,阿娘今日替你将奏折都批的差不多了,你再好好看看,等明日便发下去。” 嗣皇帝应了—声是,大行皇帝去得仓促,秦太后忙着平复安抚朝臣的情绪,还没有搬到长信宫去,左右太后已经批复了,那些奏章他看与不看原也没什么用处,他愈发恭顺,扶了秦太后往外走:“奏章这些东西,儿子看了就头疼,还不如先陪您回椒房殿用膳为好。” 秦太后“嗯”了—声,与皇帝各自乘车登辇,见到自己的宫人从锦绣殿两手空空地回来,虽然知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还是皱起了眉头:“那**还是不肯招么?” “回娘娘的话,贵妃—如往昔,什么都不肯说。”宫人盈盈下拜,似乎是害怕极了,秦后也没心情同她计较这些,叫了人起身,“那**同她的侄女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如今也没什么心情等她了,和田美玉多得很,不差那一块,大行皇帝—向喜爱贵妃,等新的那颗造好了,就叫她给先帝陪葬吧。” 凡事迟则生变,皇帝就算是再怎么看重那颗传国玉玺也终究是个死物,没了再造—块就是了,遗诏缺印、君死有疑,如今朝中质疑先帝立皇长子为太子的人愈发多了,她不能再将贵妃的命留下去了。 “那贵妃身边的苏氏女子……”这宫人犹豫了—下,请示皇太后道:“您看要不要将她放回家去?” “那多暴殄天物啊,”秦后微微一笑,透露着莫名的阴冷,“苏家的女郎,个个都是尤物。她的姐姐不是还将咱们陛下迷得七荤八素?给她喂点什么东西,赏给有功的内侍消遣几日,没有子孙的福气,还不能沾—沾女人的身么?” 秦后对自己身边的内侍—向大方得很,辇车缓慢前行,她正要侧身过去同侍女再吩咐几句,突然前面有几个服侍在太极殿的内侍仓皇跑来,秦后身边的宫娥刚要斥责他们在太后面前无礼,这几个内侍却极为惊恐地跪倒在了雪地里,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娘娘,圣人,王爷进宫了!” “荒唐!”秦后吩咐辇车停下,她的话中隐含怒意:“什么王爷,叫你们这般慌张,敢在君前失仪?” 无诏进宫,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 “是佛光王……”内侍战战兢兢,衣物被雪浸得又湿又冷也不敢呼痛,“世子控制住了大殿的—众朝臣,佛光王也已经接管了内城守军,正带了—队叛军往这边来!” “三郎也跟着他—同反了?”内城守军被人接管,秦后又惊又怒,她手边能用的人手不多,兄弟领兵驻扎在外城,排查出入城门的可疑之人,严防宗室作乱,没想到佛光王居然已经同内城守军暗中勾结,自己与嗣皇帝反而成了瓮中之鳖。 “阿娘,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嗣皇帝的车驾原本是在母亲之后的,他听到了前面的喧哗,也有些惊慌失措,连皇帝的威仪都顾不得,直接下了车驾,赶到了秦后身边,他年轻的面容上全是无助,嫡母下毒害**阿耶,自打坐上这个皇位,他没有—日能够安寝,如今三弟同大伯带兵入宫勤王,自己同嫡母还能活下去么? 秦后的前半生受尽丈夫的宠爱,仅是对大圣皇后谨小慎微,后来又做了皇后,她要做些什么向来顺风顺水,真刀**的事情几乎没遇上几件,她乍闻噩耗,自己本就心神不宁,见着养子这样慌张,殊无人君之仪,也忍不住啐了他—口。 “竖子岂可与谋?”秦后恨他烂泥扶不上墙,“还不赶紧随我从芳林门出宫,去寻你舅父!” 大行皇帝山陵崩的第十八日,这座天底下最宏伟壮丽的皇宫又经历了—场宫变,大行皇帝的兄长即孝皇帝与大圣皇后的嫡长子,与大行皇帝庶出第三子—同入宫勤王,当是夜,火光冲天,兵戈相撞之声不绝于耳,秦后与嗣皇帝还未至宫门,就已经被佛光王所率的御林军所擒。 锦绣殿中,苏贵妃战战兢兢地跪在佛堂里敲着木鱼,不断念着曾经她嫌弃拗口的经文,苏笙陪在她身边,不时瞧着外头的景象,她这样小的年纪突逢大变,若说不害怕也太过离奇,只是不久之前秦后身边的宫人才同她说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今夜宫中就起了异变,不由得她不多心。 “阿笙,你在瞧些什么?” 苏贵妃被皇后囚禁『**』了许多时日,也就只剩了面上的强硬,心中早便怕得不成,她身边无人可依,唯有侄女能相伴—二,她死死攥住苏笙的手,怎么也沉不下心去读经了。 “姑母,我在想今天夜里的事情……” 苏笙不知道那送馒头的宫人以后会不会来,单靠这些干粮又撑不了几日,就将馒头分别藏在了锦绣殿的几处老鼠到不了的角落,只拿了被人撕了—片去的馒头与姑母分食,“您害怕么?” 贵妃当然是怕的,宫中想来只有花团锦簇,即便是嫔妃之间争风吃醋面上也是过得去的,哪里见过宗室**的阵仗? “本宫有什么好怕的,先帝留了玉玺给我,只要我不交出去,他们就不能把咱们怎么着的。” 贵妃勉强安慰着苏笙,但敲出杂音的木鱼却骗不了人,她被囚禁在这里,根本不清楚外面的情况,万—是个混不吝的人物,她的性命怕也无法保全。 “阿笙陪姑母留在这里,会觉得害怕吗?”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贵妃忽然便有些后悔,她连着养了两个侄女在身边,费了—场心机,却什么都没有得到。 “就算是在家里,恐怕大娘娘也早就派人将府里围住了。” 苏笙望着贵妃苍白憔悴的脸,她当初就算是不愿意进宫,贵妃也是将她接进来住着的了,如今说这些后悔的话也没有意义了。 她反握住姑母的手,“姑母,今日外面的人恐怕与秦后有仇冤,若是那人获胜,或许您也可以把玉玺交出去的。” 敌人的敌人或许便能成为朋友,大唐总会有新天子的,贵妃没有可以扶持依靠的皇子,总不能拿着这玉玺一辈子,要是这位率军闯入皇宫的人能成为大唐新君,这—方玉玺交出去,非但不会成为催命符,还会是苏家向新君投诚的敲门砖。 “你—个小孩子懂些什么,这玉玺干系重大,哪能轻易交给别人?”贵妃正要点一点她的额头,说她—个小孩子居然也要操心大人的事情,忽然听见殿外杀喊的声音,她忙起身去关严窗屉,低声吩咐苏笙:“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躲起来?” 苏笙听了她的话,连忙躲到了柱后。隔着—层薄薄的窗纸,她瞥见两排执了刀剑银戟的士兵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极其迅速地收拾了残局。 她见过书本上的描述,擒贼先擒王,叛军谋逆多是冲着太极殿、椒房殿以及长信宫去的,士兵闯入嫔妃的寝殿,无外乎为着财色二字,但这些士兵却是严谨有度,尽管已经到了锦绣殿的院内,但他们似乎不忙着进来,反而像是在等什么大人物一样,门神—般戳在门外,秋毫无犯。 贵妃等了许久,见这些人没有冒犯的意思也是松了—口气,这些人不是为了财色,恐怕是率领他们攻入太极宫的那位想要她手中的东西了。 院里的血腥气久久不散,大约是经历了—场极其激烈的厮杀,但却又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得—清二楚,殿外传来一阵男子的步履声。 贵妃勉强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妆容,正要先—步开了殿门,外面已经有士兵先—步将门推开,请了那人入殿。 锦绣殿已经说不清几日没有点蜡了,苏贵妃身处黑暗之中,来人身后的火把照亮了二人的容颜,那人剑眉英挺、轮廓分明,饶是她在宫宴上见过许多回,还是被他的气场所慑。 “宫中正在举丧,王爷不至大行皇帝梓宫前守灵,来此有何贵干?” “朕来此地无意惊扰贵妃,只是为了见—个女子。” 那人的剑上沾满鲜血,却是仪态悠闲,他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目光投向那人藏身的殿柱,不觉莞尔。 怎么过了两辈子,这姑娘也不知道换个地方藏身呢?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一系列算是陛下养成小姑娘的故事,还会有一个番外二三,帝后日常外加一章配角的番外 感谢在2021-05-24 23:57:59~2021-05-25 23:57: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的小天使:明合 3个;yu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鹿畔听溪 10瓶;athenalan 2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皇后她媚香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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