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正派得像个冷血怪物，平日里对自己一点也不友好，还厌烦自己喜欢他这件事。

可是从灵一想到昨夜的模糊画面脸颊微红，难道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自己不小心中了迷药，所以她做春梦了。

这也太真实了吧，这种梦，请夜夜都做！

从灵白日里打算出去走走，想想昨夜被李诚羞辱，她差点失身，这仇就不能不报。

而且那两只女鬼，肯定是受了极大的冤屈，不然怎么可能死后变厉鬼，可她们本性绝对的善良的，不然也不会舍身犯险救自己。

热闹的街市，今儿个来来往往竟是多了许多人，买榨菜肉丝包时，跟小贩聊了两句，原来今晚有春挥祭，庆祝春天的来临。

从灵从小就在山上的庙宇生活，长大些了，就到处奔波除魔降妖，根本不像普通的姑娘家，在家绣绣花，读读《女经》，学习礼仪，到了及笄之年，寻得一户好人家嫁了，从此相夫教子。

从灵的生活，从来都是奔波而孤独的。

幸好平日里有阿荣陪陪自己，但大多数光景她都在学习术法，然后去执行苪秀圣巫女派给她的任务。有时刚做完工作，小憩之时，看着街来往的同龄姑娘们，逛新式的布料店，买西域送来的最新胭脂，或者在桥头掩面与心仪的公子哥们偷偷会面。

哪一样，不令她羡慕不已。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离她太远，而姐姐的态度注定是不会接受巫女的位置，从灵也不敢胡乱期许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她原以为，自己会平平淡淡走完一生，可是他出现了。

北宫雪松，把所有姑娘欣喜的条件，穿戴在身上，他轻轻掠过她身旁，就掀起万丈光芒。

所以，他现在再次出现，就在眼前，与自己遥遥相望之中，竟是多了份柔情。

“昨晚，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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