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小欣道:“这回你会不会还认为我在你身边是一种累赘呢?”
小王子道:“有你相助,我如虎添翼!哎哟!宝贝,你怎么咬我?”
令狐小欣娇声道:“那晚你让我疼,今晚我也让你疼!这一口让你永远记住我!”
小王子道:“我就让你疼……”
令狐小欣夸张的娇呼:“你疯了……哎哟!我好怕你呀!……”
小呆轻轻坐到地上,心说:他妈的!我这算什么!?啥声音都得听着。
“不行,这里乃是非之地,还是走吧。
他们恐怕也没啥再说的了,人家呼呼睡觉,我蹲在这里受风儿……心念及此,慢慢起身,悄悄走到通道拐弯处把鞋穿上,然后提气轻身沿通道石阶走到洞口,一猫腰钻出来。
只觉夜风拂面好不凉爽。
知道了毒害石顶峰的真凶,就像搬下了压在心头一块大石头。
但想到李烈即将要谋害武天涯,心又悬了起来。
小呆离了后花园,这时他已经改变了主意。
他知道救不出“楚香雪”了,当务之急就是怎么去救武天涯。
小呆决定立即动身赶去汨罗江畔的玄都庵与二个老婆和李兰会合。
在玄都庵会合原来本是他们来时就定好了的。
小呆、李兰和燕小兰都非常熟悉那里的“三玄妙尼”。
对于女人来说,百戒简直是魔鬼。
他说,“天下间没有我睡不到的女人”这未免有些吹牛,但被他盯上的女人真的还没人能幸免。
现在,他盯上了“楼外楼”的老板娘绝色少妇江玲。
在百戒看来江玲简直是美透了,浑身上下从里到外简直无一处不美。
她那少妇的放浪与风骚是那些少女怎么也装不出来的。
终于,百戒把下午的时间定在了这天晚上。
只因这天晚上他兴致颇高。
百戒自那日被小呆一掌打跑,就一直想来找江玲,但又怕小呆不走,当过了几天觉得小呆该走了时,他偶尔又发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中的华丽的佳人。
这华丽的佳人前呼后拥着许多保镖,使他一直也没下手的机会,就一直跟随到了济南城。
到了济南才知道这华丽的佳人乃是承德府的银铃公主。
原来银铃公主已经嫁给洛阳首富已故的曹雄的大儿子曹天顺。
她回济南是为了给母亲祝寿。
百戒摸清了承德府的地盘,转悠了几天,就终于在一天夜里潜入银铃公主的卧房,得偿了心愿。
事后还恬不知耻地在墙上留诗一首:“银玲公主好娇娃,肌肤胜雪玉生芽。
“今日和尚偿心愿,笑傲江湖更可夸。”
这天晚上在来“楼外楼”之前,百戒又写了一首歪诗,不过是写在一条白布上。
他想好了,等和江玲云雨过后就把她的光身子用这条白布系好从楼上吊下去,让所有的店客有机会欣赏他的歪诗和江玲的裸体。
他这么做当然是为了发泄那天晚上扫兴溜掉的怨恨。
这天晚上刚近二更,百戒就来到了“楼外楼”。
他已经踩好地盘,摸清了江波卧房所在。
于是轻车熟路从窗子进到了卧房。
窗外的月色皎好,室内透进月光,牙床上佳人睡卧鼻息匀均,芳香微闻。
百戒不住一阵心痒,撩开床幔,掀开被角往被窝就钻,蓦地那佳人一翻身一指点中他的右胸。
百戒一声惨叫滚身掉到床前。
床上响起阴恻恻一阵怪笑,坐起一黑衫老太婆。
百戒躺在那里暗自推宫过血把被封住的穴道冲开,从微闭的眼缝里打量这老太婆,一看心中不由一阵恶心欲吐。
老太婆脸如树皮,在凹凸不平中闪着两小点贼光。——那是眼睛。
手里已多了一杆长长的桐杆大烟袋。
她本瘦小,而烟袋又粗又长,看上去十分怪异。
砰的一声屋门开了,柳飞雪闯进问:“师父,得手了吗!”接着两个使女挑着灯笼和江玲进来。
老太婆是九幽婆?!百戒心头一寒,难怪这一指这么狠,竟是她的“太阴指”,若非自己有“金刚神功”护身这一指早叫我一命归阴了。
九幽婆冷道:“你瞧瞧他是不是已死了。没死再补上一掌!
“为师这口恶气也替你出了,以后你好自为之,美女是祸水……”
百戒可不愿再吃一掌,鲤鱼打挺跳将起来,从窗子疾射出去。
但身形刚落到庭院里,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袭到,急忙挥掌封出,波的一声被震退七八步,那股阴寒之气通过手臂透上内腑,心头一凛:必是“僵尸书生”到了。
略一迟疑暗器破风之声锐响,身上好几处一阵麻痒,知道“暗器之王”也到了,亡魂皆冒,心胆俱寒,身形一展向外飞掠,攀住邻近的一棵大树,借势又飞掠到一座房顶。
他穿房跃脊一路飞掠出了城,等来到一片坟地时,一口真气再接续不上,一头栽倒在一座坟上,心说:我命休矣!登时昏死了过去。
“楼外楼”的上空回响着两声凄厉的猿啼。
鬼气森森,阴云漫漫中,“天魔三怪”已经飘然离去。
他们走时告诉柳飞雪和江玲,百戒中九幽婆一记“太阴指”,中了“僵尸书生”西门石一记“僵尸掌”,“暗器之王”张铁匠说“他至少中了我二十四种暗器”。
他们没有追百戒,只因他们认为他必死无疑。
送走“天魔三怪”,江玲和柳飞雪来到一个弥漫着花香的雅室。
明烛在为他们祝贺。笑容可掬的使女端来香茶,然后悄悄退出。
两人坐在椅子上,都感到说不出的开心。
柳飞雪笑道:“今天终于出了我心头恶气!我出道以来从没栽过,想不到在那恶僧身上连栽两次!”
江玲笑道:“多亏你神鹰传信叫来了你的三位师父,不然今晚我难逃此劫。”
柳飞雪笑道:“玲姐,今日除了你我心头大患,也扫除了那恶僧带给咱们的阴影,而且我内伤完全好了,我们……?”
江玲对他妩媚一笑,轻轻起身走到床前,坐到床边,娇媚地道:
“你想等我也不想等了……”柳飞雪起身走到床边,猛地搂住江玲压倒床上,开始疯狂的亲吻,两人又告沉醉。
窗子无声无息地开了,一条人影闪进屋来。
床上狂吻的两个人刚一惊觉,柳飞雪的昏睡穴上就吃了一指,他一下子趴到了床上。
江玲一惊,旋即笑了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来人去吹灭了明烛,站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复把窗子关严拉好窗帘。
江玲又道:“师姐,我并不是贪恋男人,这人对我们有用。”
她竟然改口说起东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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