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僧……我……”
“施主若是难耐,不若贫僧带你去一个地方。”
“湄儿……现在动不了……”崔思湄妖媚的跨开双腿,试图想要在伽罗身上能寻求到一丝丝慰藉。
奈何伽罗只是撇过头,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中,“现在就走,施主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伽罗的话过于冷冽,崔思湄竟突然惊醒,脸上还露出了一抹羞惭的红晕。
“走吧,那地方你一定很喜欢,你最喜欢住在那里了……你喜欢男人”出门之前,伽罗嘴里轻声说道,像是魔咒,登时,崔思湄的脸上又只剩情欲之色。
她妖娆的扭动娇躯,在夜色的映射中,更多了一层朦胧美,街上的男人无不是被她这曼妙的身段和独有的风情吸引的神魂颠倒。
甚至有的明目张胆跟在她的身后,“这是哪儿来的美娇娘啊?她是没穿衣服吗?”
崔思湄身裹薄纱,玲珑有致的曲线让路旁的“看客”大饱眼福。
“不知道啊!没见过……”
直到走到凤炎最大的青楼“红袖添香”,她的步子才顿了顿,又毫不犹豫走了进去。
“红袖添香”此时正是高朋满座的黄金时间段,她的出现,一下子就“勾”住了所有人的眼球,简直可以用艳压群芳来形容。
虽说这里的姑娘大都穿着暴露香艳,可却没有一人像崔思湄这般大胆,恍若赤身露体。
堂中原本寻欢作乐的人都停了下来,“她是谁呀?”
“天哪!太美了!”
“这是哪来的疯女人,分明是来抢生意……
”这里的老板娘姓杜名梅,要说她的“红袖添香”能做得如此大,倘若没有她识珠的慧眼,恐怕也不会夜夜笙歌了。
刚走下楼,“你……来人!还不给这位姑娘准备雅房。”原本要呵斥的语气也成了欢喜的调调。
只一眼,杜梅就知道这是一位绝色美人儿,但看她一扭一顿的步伐,也敢断定是吃了不该吃的,不过,她可不会好心到帮她。
送上门的金鱼,再烫手她也不怕,这里的奴才个顶个的聪慧,立马就从自家老板的眼里看出了精明。
不消一会儿,“红袖添香”贴出告示:两日后,举办花魁大选!
望着门庭若市的“红袖添香”,身处在一家客栈的伽罗诡异的舔了舔唇角,仿佛他正在品尝自己最忠爱的“甜肉、甜酒”,脸上不自觉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
伽罗,俗名裘都,乃是富商遗子,在他五岁时,家中突起大火,父母均亡,唯他躲过了一劫。
年幼的他被叔伯裘业收养,家产自然而然也攥在了其手中,刚开始许是念他刚死了父母,对他格外疼爱,好吃的好用的,与他父母在世时还要丰盛。
只是这种日子维持了不到半个月,裘业有一正房,名叫王英。
有一天,她一改往日的慈眉善目,下令把裘家所有的奴仆都当街贱卖,更是把孤苦无依的裘都赶进了柴房。
如此还不甘休,终日以打他骂他为乐。
有一日,王英领着新管家把裘都用布条捆在烈日下暴晒,直到他皮开肉绽时,一桶盐水直直泼到了他的身上,他永远都无法忘记那种痛。
皮肤宛同被一层层岩浆浇灌,疼得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两个丧心病狂的人在一旁哈哈大笑。
后有一日,一个和尚自称与他父亲曾是旧识,想要带他离开,谁知王英非但没有同意,更是要求和尚能拿出一枚金币作为“照看遗孤的保障”,才终于救他脱离苦海。
十年里,和尚教他念经打坐,不断为他烧香祈福,只是直到和尚因病圆寂也未能去除裘都心中的魔障。
他手握钢刀,从裘府的前门一直杀到后院,当他看到那张夜夜使他做噩梦的嘴脸时。
他控制不住也变成了一个恶魔,独留王英一人,将她捆在廊下,做了一件丧心病狂的事。
自后,江湖上就出现了一个吃甜肉的和尚,经他所言,女子肉甜,或配以烈酒后味回甘,或是以烈酒腌制,密封足月,入口绵软伴有乳香。
亦或是涂上岩蜜上火烤制,女儿香能绕身三日不断,这种极品美味当属处子为佳。
崔思湄虽非完璧,却也是难得一见的佳人,何不使她津“淫”数日,再用来品尝呢?
他把这种处理手法,称之为“腌”,因为他相信女子在与男子欢好时,身上的肌肤会愈来愈有弹性,品尝时口感也会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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