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目光涣散的方恬恬，她不知道说什么好，半晌只叹口气：“你也知道跟他在一起没有好结果，所以努力快点走出来吧。”

其他的，她真的想不到怎么能帮对方了。

慕枫不是非要禁锢住方恬恬，被方恬恬禁锢住的，是她自己的心魔。

只要她一天对慕枫怀有幻想，她说什么也没有用。

方恬恬默默垂泪，她点点头，转身走了几步，又扭过头来：“你一定不要心软啊，他对你是不同的，不会轻易放你走的。”

这提醒是怕苏半夏会真的跟慕枫在一起，打碎她的最后一点希望，还是不想苏半夏像自己一样受到伤害，苏半夏不能分辨。

她宁愿是后者。

而慕枫的真面目，终于一点点的揭开了。

远比她想象中病态，震撼。

她竟然不知道，慕枫可以背着所有人，做那么多的坏事，这个人的精力是不是也太旺盛了？

苏半夏又等了一会儿，慕枫才从楼上下来，见了苏半夏的面，一句也没提起慕南枝，反而若无其事的跟苏半夏推荐自己新找到的湘菜馆子：“百年老店了，一定很合你的胃口，你最近可以吃辣的吧，我记得你的生理期还有十几天。”

是的，慕枫是非常体贴细致的。

他记得苏半夏的生理期，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间，苏半夏的生日，各种对苏半夏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以及苏半夏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对什么过敏

他如数家珍。

以往苏半夏只会觉得慕枫是个温柔耐心的男人，可是现在，他的种种表现，只能让她感到不寒而栗。

“算了吧，我今天忙了一天了，有点累，想回家了，对了，小鸣怎么样了？我好久没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