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晗昱也没打算否认，直接就承认了：“没错，是我给她发的消息，也是我让她在顾氏和顾绮浓之间做出选择的，现在看来我是成功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笑道：“宋子昂，我也是为了你好，跟我合作你可是有好多福利可以享受，首先你最仇恨的顾氏成了你的，你马上就是顾氏集团的新任总裁。”

宋子昂却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没有利益，蒋晗昱怎么可能会选择跟他合作，他皱了皱眉：“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那你需要我为你做什么？”

蒋晗昱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果然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很简单，你是顾氏的总裁，但你要听我的，我会帮你的，包括苏沐言，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如今顾泽延既然没了，我可以帮你想办法得到苏沐言，怎么样？”

宋子昂的眼底闪过一抹挣扎，诚然，顾泽延不在了，他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可以把顾氏抓在手中。

还有苏沐言，以后也会是他的。

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他点点头：“好，我答应跟你合作。”

挂了电话，他有些愧疚地看着苏沐言。

“沐言，抱歉，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苏沐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她强撑着的精神再也维持不下去，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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