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是谁。

他脸上戏谑的笑徒然变冷，眼底浮现了厌恶之色，“夜云笙？”

夜云笙勾唇一笑，伸出的指尖却一点一点的攥住了他的脖颈，唇角溢出了一抹冷骇：“是我！”

江白丝毫不畏惧他，眉心一挑：“这是挑衅吗？”

当着他的面，杀死了他的子民和王室成员，这是为族人报仇？

夜云笙的手徒然收紧，毫不费劲的就掐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指尖收紧之下，江白的神色逐渐变得难以呼吸。

他却眸色幽沉又平静的看着他，口型说出一句费劲的话，“你杀不死我...”

因为，他手持赤炎箭，是吸血鬼一族的终结者。

夜云笙的神色随之冷骇到极致，他想一举就掐死他，可偏偏，多尼尔一族的誓约在脑海里回荡。

他答应了那个老人，不能杀死江白。

他也杀不死他。

江白露出了一股森然的笑容，湛蓝的瞳仁里浮现了一抹嗜血的残酷，他的手心里逐渐亮出一抹光芒。

炙热而璀璨的光芒，笼罩在他和夜云笙身边。

夜云笙眉心一愣，不屑的冷讽：“就凭赤炎箭，想杀死我吗？”

江白挑眉，唇角勾着邪妄的笑：“你觉得呢？”

他想杀死的吸血鬼，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