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佳碧笑了，“沈夕，你真可怜。”

沈夕倏地起身，走向床边的男人，“可怜人自有可恨之处，我不值得任何人同情，请你们出去。”

沈佳碧没再说什么，将妹妹带走。

门关上那一刻，憋了一肚子话的龙冉凌终于忍不住要开口，“小夕，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挖两次心是怎么回事？”

沈夕看着男人无知又天真的脸庞，心口的位置明明没有了心脏，此刻却闷得厉害。

终不忍心看到他这个模样，沈夕扭头看向别处，低声说：“我可能要离开一趟、”

“我跟你一起去！”

“别闹了。”沈夕重新对上他的黑眸，鼓起勇气说，“龙冉凌，轩辕剑好像认得你，我把轩辕剑留给你，如果有危险，你就拿出这把剑，它会保护你。”

说完，沈夕将轩辕剑唤了出来，放在他的手心。

龙冉凌随手把剑扔在一旁，接着握住她的小手，用力握紧，“小夕，如果你要离开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没跟你开玩笑。”

话音刚落，女孩忽然朝他吼了起来，“你要装疯卖傻到什么时候？！”

“我没有装疯卖傻……”龙冉凌小声嘀咕。

沈夕眯着眼，冷声说：“龙冉凌，之前我不想告诉你真相，不是怕你接受不了，而是怕我说了会让我心情更不好，因为你现在就是个废人，就只会让我为难，让我难过，让我活得像个傻子一样！”

“小夕……”龙冉凌愣住了。

虽然听不懂她是什么意思，却能感受到她的不快乐与伤痛，和他梦见的那张泪湿的脸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