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夕却拧着眉说：“人是出现了，但一点人气都没有，鬼市都没这么冷。”

她说的冷，不是肌肤的冷，而是说这里阴气很重。

姬久说：“我们现在应该是在地下。”

沈夕赞同地点头，“我猜也是。”

接着就陷入了沉默。

看着人来人往的闹事，二人差点忘了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

过了许久，沈夕才回过神来，说：“来都来了，我们也过去逛逛街，说不定能遇到个活人。”

“走吧。”二人一起走上街。

尽管这些“人”身上都没有人气，但见到二人时，他们也会像正常人一样避开，商贩子还会招呼他们买东西。

二人身上都没带钱，所以就没买东西，还会客气地拿起小商品来看看。

从街头走到结尾，接着又进入另一条街道。

刚才那条街道卖的是小商品，这条街上全是馆子。

刚走进去，沈夕就闻到了一股香喷喷的味道，肚子马上就咕噜噜作响。

“好香啊，好想坐下来吃点什么。”

姬久皱眉道：“我怎么什么也没闻到？”

“是吗？”沈夕愣了愣，“我知道了，可能是因为我已经不是人，所以闻到了人类闻不到的东西。”

姬久凝视着她的脸庞，压低声音说：“这不是好事。”

的确，她闻到了香味，那就说明这附近肯定有晦气。

人闻不到晦气，妖魔鬼怪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