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月光照进车内,落在谢妄略显紧张脊背上。凌霜降说这句话时，眉眼微微挑起，语调上扬,颇有几分调戏意思。

“也不是不行。”良久,谢妄沉声道。

听见这句话,凌霜降感到很诧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谢妄点头：“你如果想跟我搭伙过日子，我可以考虑,毕竟现在挺流行闺蜜一起过。”

“噗。”

凌霜降悠悠翘起腿,打量着谢妄,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所以，兄弟一起过也可以？”

“嗯。”谢妄看着凌霜降，“跟女生结婚有什么好，可能会吵架,可能会有争执，我还得哄着她,让着她。”

凌霜降调侃：“不哄人家，不爱人家,结什么婚？”

“所以，我不太想结婚了。”谢妄累了,坐在凌霜降对面,“感觉没什么意思。”

凌霜降指尖轻轻拍着丝质浴袍，端详着他：“可是——我比较想跟喜欢人结婚,因为我想让他爱我，宠我，陪我。”

听完凌霜降这句话,谢妄抑制不住地情绪低落,表面却依旧云淡风轻。

“那你要擦亮眼睛找一找,有些人婚前婚后两幅面孔。”

凌霜降轻点下巴：“好。”

时间已经不早，谢妄没忘记自己来这里主要目，瞅了眼凌霜降腰，他声音犹豫：“那你腰…”

“没事，别担心。”凌霜降道。

“行。”谢妄再一次叮嘱他记得抹药后，独自走下车。

凌霜降暗中打量他背影，打开ipad犹豫再三，写下一封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