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尧沉默。

周易知道裴尧在想什么，笑着道，“大部分人喜欢上一个人，可能只是一刹那的心动，然后日积月累，越陷越深。”

裴尧打转方向盘，脑子里闪过曲惜的脸，下颌紧绷。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

从两人出差她强吻他那晚？

还是更早？

周易话落，见裴尧不作声，戏谑，“听我一句劝。”

裴尧沉声，“什么？”

周易看破不说破，“把你经商的脑子用在追女朋友身上，我保证你水到渠成。”

裴尧单手攥紧方向盘，另一只手取下唇角的香烟夹在指间，“万一对方不喜欢我怎么办？”

听到裴尧的话，周易‘啧’了一声，“难得，我们裴总居然还会有这种觉悟。”

裴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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