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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政,“会疯。”
于政说话的时候始终在笑,但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周易沉默不说话,于政笑了笑,“好好对她。”
于政说完,转身离开。
周易蓦地开口,“于医生。”
于政回头,“嗯?”
周易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她之所以会做这些事,是不是因为我?”
于政没正面回答,轻笑,“你觉得呢?”
周易呼吸一紧,没作声。
于政看着周易僵直的身子,倏地一笑,“怎么?内疚?”
周易,“……”
于政取下自己戴着的金丝边框眼镜,捏了捏眉心,沉声道,“不用内疚,爱情这种东西,原本就是向死而生。”
周易压低声音问,“能不治吗?”
于政大方回答,“能,姜迎自控能力不错,只要不遭受太大的刺激,一般不会有问题,但是……”
于政欲言又止,意味深长的看向周易。
周易蹙眉,“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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