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渔杏眸微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厉廷川昏迷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

这是真的吗？

“一个人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喊着的一定是特别重要的人吧？”宋阳重复了一遍，同时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看着谢小渔错愕的神情，显然她也是很惊讶。

在厉廷川的身边这么多年了，宋阳从来没有见过自家总裁如此在意过一个人。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只怕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是真的。

哪怕是跟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温清灵，在厉廷川的眼神里，也看不出有任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