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杰扭过头，凝视着被自己一剑震飞，嘴角溢出血痕，狼狈不堪的莫眠，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眼角眉梢尽是得意。

他理了理衣领，掸了掸衣裳上的尘与土，像是一个优雅的贵公子，笑道：

“莫眠圣子，你总是看不清情况啊。”

“苏良明明已经熔炼万法，拥有了超越你的实力，可你却像个傻子一样，不顾一切地往前冲杀，想要杀掉苏良，结果落得个狼狈可怜的下场。”

“如今，你在我苏杰面前，不过是一个战力将失的无用废人，却还要保持高高在上的姿态，将我视作跳梁小丑。”

苏杰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夸张，他偏着脑袋摊着双手，以一副疑惑的姿态问道：

“我真是很想知道，莫眠圣子，现在的你，有什么资格叫我跳梁小丑啊？”

“还有你，苏良，现在的你们两人，在我的苏杰的眼里，就是废物而已。你们，凭什么敢对我动手啊？”

“嗯？两个废物，能回答一下我的这个问题吗？”

苏杰的声音在浮空擂台上不断回响。

整个浮空擂台，也只剩下他的大笑声。

莫眠已经愤怒得双眼遍布血丝。

哪怕面对苏良的时候，他

也未曾这样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