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爱德华眯起眼，看着瑟瑟发抖的柳雅。

“爱德华先生。”柳雅颤声唤。

爱德华低喝：“谁派你来的？”

“艾莉莎……”

柳雅招得干脆利落，爱德华挑了挑眉，松开手：“什么目的？”

“她想知道爱德华先生您的动向。”

“为什么？”

“大概是爱上您了吧！”柳雅小声说。

爱德华收回手，不屑的冷笑：“她也就那点儿定力，高估了她！”

柳雅低眉垂眼，不敢说话。

从一个主人换到另一个主人，她的处境却更加艰难了。这两个人，极有可能并为一家！她不能说任何人的坏话。

“柳雅，你太堕落了。”爱德华遗憾的叹息，“艾莉莎很难伺候吧？”

柳雅战战兢兢的说：“公主她只是脾气不太好，别的没什么。”

“你很忠心，艾莉莎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柳雅更不敢说话了。她曾经也向爱德华表达过忠心。

“我和艾莉莎一定会结婚的。”爱德华的声音很轻，但是极有份量，压在柳雅心头，沉甸甸的。

要是让艾莉莎知道她曾经是爱德华的床伴，会不会杀了她？

柳雅抖了抖。

爱德华不动声色的问：“很冷？”

“是……很冷。”柳雅硬着头皮说。为了表示冷，她故意搓了搓手臂。

“以后你会忠于？”爱德华问。

柳雅想了又想，小心翼翼的说：“忠于您和艾莉莎公主，你们是一家。”

“二选一。”

柳雅：“……”这不是为难人吗？

“即使我和她结婚，你的主人也只能有一个。”

夜的气温似乎在不断下降，柳雅如坠冰窟，头皮发麻且心乱如麻。在爱德华面前，她当然没有选择的余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