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从来没有看到莫司霆这样一面。

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状态。

犹记得自己嫁给孙钦的前一夜，她约见他。

见面时她什么都没有说，他也一样如此。

直到临别，他才毫无情绪的说了句：“祝你幸福。”

现在想起来，她才觉得心痛。

“如果我可以留在人间，我就不会离开你。”

锦书反握住他那因为常年握枪而磨出了老茧的手。

莫司霆没有再深问什么。

人妖殊途，他怎么会不知。

就在这时，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锦书下意识的想要将手收回，可莫司霆却没有让她如愿。

他更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冷声说：“到了现在，你还想着隐瞒我们之间的关系。”

锦书：“……”

她没有要隐瞒，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其他人。

阮轻歌刚踏进房间就听到莫司霆的话，便顺口问了一句：“什么关系啊？”

锦书刷的一下就红了脸，“小九，你别乱打听！”

“哦？”阮轻歌坏坏的挑眉，“看来你们两个之间是有新的进展了？”

“是。”

回答的人是莫司霆。

莫北冥紧随其后走进房间，不问其他，只担心自己哥哥的伤势。

“你怎么样？”

莫司霆摇头，“一点轻伤，不要紧。”

“你们聊，我们出去转转。”

阮轻歌有很多问题想问锦书，所以立刻就拉着她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