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霆深表情一僵，嫉妒、不舒服的感觉又在牵扯着思绪，但他到底明白自己来是干什么的，而且他不想再被这个女人牵动思绪了，这，不像他！

不像是莫氏集团总裁，莫霆深会做出的事情！

他佯装不屑地看了一眼安德烈，然后走到老头的面前，冷着脸问：“怎么回事？”

那老头一下子没认出来他，但看着他身上的气场，立刻意识到不好惹，立刻全说了：“这位患者有明显的精神分裂症状，我给她开了药，但是她不吃啊，我们医院真是想尽了办法哟......可愁死我了？”

“精神分裂？我看你才精神分裂！”唐婉婉脸颊抽搐着，对着那个老头骂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变成真疯嘛？我偏不如你的意！”

她此时情绪激动的样子，到真像是疯了。

精神分裂？莫霆深看了眼安德烈，继续道：“这位女士没病。”

安德烈也紧紧地搂着婉婉说：“对啊，你才是精神分裂呢！婉婉女神明明就正常的不得了，分明就是你们在滥用药物！”

老头看着他们，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擦了擦脑门的汗，继续说：“是真的啊！你们回忆一下，患者之前有没有出现过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安德烈立刻回击：“没有啊！除了被你们强行喂药，哪里还有不正常？”

莫霆深倒是想到了唐婉婉之前痛失孩子、以及水水自闭、顾辰顾儒生接连死亡，还有对沈心怡做的一系列事情，犹疑了一下，谨慎地问：“如果一个人被外界刺激太多.......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