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叹息一声,“你只会说令人顺耳地话,我这也是白问。”
“主子多心了,奴婢回的确实是心里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主子确实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不然皇上怎么会这么多年来一直最喜欢和主子亲近,而不怎么理睬其他人呢?”
我暗自苦笑,风光之下,究竟谁辛酸,谁自己心里知道,外人哪里看得出来?却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我周围这些个女人们,对我不敢放肆,所以个个毕恭毕敬的,我哪怕想找个人闲聊几句都不行,这么多年了,我除了皇上,大阿哥和长公主之外,能真正说上几句实心话的,就只有你一个了。你说说,我做人是不是挺失败的?”由于心情黯然,我不知不觉间居然把已经渐渐淡忘的那些现代用语都说了出来。
“主子怎能这么想呢?奴婢们虽然卑贱,可是每个侍奉您地奴婢都感念您地宽仁和恩德,哪一个不是对您忠心耿耿的的?说实话,就算随便叫一个为您去死,也照样没有谁有半点犹豫地。”阿说得倒也没有夸张,在这个时代,奴才们的命运完全是主子掌握,所乞求的不过是主子的一点点宽仁,还有偶尔的一点点施舍,至于性命,根本就轻如草芥。他们,才是最悲哀的人。
想到这里,我感到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嘲讽,于是心中的惆怅也跟着消散了些许。“呵呵,算了,不说这些了。这孤独的滋味儿,如果习惯了,兴许也就没有什么了呢。”
阿默默地听着,有这么一个人可以听我痛痛快快地发牢骚,也算是一种欣慰吧。
半晌,她犹豫着说道:“主子,奴婢总是觉得,那几个科尔沁的女人,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心里头更加仇视您了呢。虽然表面上不能把主子怎么样,谁知道心里面是不是正琢磨着什么阴险地招数来报复主子呢?”
我轻蔑一笑,丝毫不以为意。“这是自然,她们不恨我倒是奇怪了呢。她们之间的来往,我也不能横加阻拦,至于她们私下地商议什么,我也不能随处都派耳目偷听,所以啊。防不胜防!只不过。她们想跟我斗。我也不得不奉陪下去。不过这也未必完全是一件坏事——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也是其乐无穷啊!”
对于我这种乐观和轻松的态度,阿显然误解成了麻痹轻敌,她一脸担忧地劝说道:“可是,毕竟是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啊!主子固然宽仁。其他人可不个个都是这样的,这一次已经够吓人的了,万一她们以后琢磨出什么更毒辣的招数来,却未必如这次能轻松解决了呢。主子,您是不是要考虑考虑……”
“你是要我未雨绸缪,
手,将危险消除在还没有萌发出来之前呢?”我接口
阿点了点头:“奴婢确实是这个意思。主子虽然是个善人,却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总不能每次都等她们过来谋害您。您再回击吧?毒蛇如果冻不死,缓过劲儿来是要反噬的;况且又不止一条毒蛇,您又没有三头六臂。哪里能一一防范过来?”
我这下不能继续懈怠了,用手指肚轻轻地敲打着椅子扶手,沉思了一阵。说句实话,我尽管表面上守妻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