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之前拿到亲子鉴定的时候，傅亦铮也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

出尔反尔的傅亦铮冷眼一扫：“你在教我做事？”

程森：“......不敢。”

傅亦铮指着旁边的单人沙发让人坐下，这才开口：“离得近了，没忍住。”

其实他早就忍不住了。

越是离得近，他就越是忍不住去看她。

每次偷偷看过她之后，傅亦铮都觉得自己好像个变态。

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尤其是姜柚醉酒后哭着给他打电话，心里那根名为理智的线就崩裂了。

程森问道：“那以后姜小姐就跟我们一起了？”

傅亦铮幽幽的看过来，“不然呢？”

不知道为什么，程森突然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早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

不是离得近了没忍住，而是没忍住离得近了。

傅亦铮嘴上要离姜柚远一点，可他的行动却和说的话，背道而驰。

程森是外人，也是旁观者，看着两人纠结来纠结去的都累人，他夹在中间就更不好过了。

傅亦铮突然问道：“有什么收获？”

程森点头，刚松了一口气的他再一次对姜柚表示同情。

“我去找了当年那个诊所，不过那里已经拆迁......”

傅亦铮打断他，“直接说重点。”

程森道：“杨秋贞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