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之后我要去找顾寒霜，你要陪我一起去吗？”

月凝霜回过神来，抬起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双颊，现在独自和明衍出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她眨了眨眼，小心翼翼道：“要不，把妃萱也一起叫上？”

“叫妃萱？”明衍挑眉，“为什么要喊她？”

喊上她岂不是很不方便？各种各样方面，都不算方便。

这下，月凝霜有些为难了，如果不带上妃萱，那单独和明衍外出，万一情到深处做点什么都很自然...可她怎么可能真的和明衍做些什么？她可是明衍的长辈...这可不是在梦里，什么都可以无所谓，因为那只是一段回忆罢了。

可不去吧，又和自己的人设有所出入，毕竟月凝霜可是想让喜欢腻着明衍的...

见月凝霜面露难色，明衍有些费解了，“你就这么想把妃萱带上？”

月凝霜抬起头来，小声说道：“你是不是很讨厌她？”

这个问题把明衍问住了，他沉默了一番，随即摇了摇头，“说不上讨厌...既然你要把她带着，那便带着吧...”

月凝霜闻言，心中这才松了口气，她将头靠在明衍肩头，笑道：“夫君真好...”

可喊完，月凝霜就忍不住悄悄吐了吐舌头，天呐，自己明明是明衍长辈，结果喊明衍夫君....

这种感觉，让月凝霜觉得又是刺激又是难堪。

明衍偏了偏头，微笑道：“你就这样谢谢我？”

月凝霜抬起头，看了看明衍，双眸湿润羞涩，她知道明衍的意思，可...可怎么可以...先祖还在这里看着呢...

尽管在梦里，月凝霜和明衍什么都做了，但在现实里面，两人可嘴都没亲过...

明衍见月凝霜居然还没反应，不由得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自己亲上来。

月凝霜脸色红透了，如果没人知道她是宁梦如，闭着眼也就亲了，可是现在说不定王清初先祖看着呢，自己真的要这么做吗？

哎呀...不亲也不行！忍了！

月凝霜踮起脚尖，吻在了明衍的嘴唇上，本来准备触之即分，但却被明衍搂住了纤腰，按住了后脑勺...

身为圣人的她，想要挣脱不要太轻易，可是她又怎么能动用太强的力量？

她表面上的实力，还不如明衍呢，所以她还不能挣脱，就只能被迫被明衍肆意的占有...

一想到王清初先祖现在说不定就在旁观，月凝霜整个人都酥软了...

怎么能这样...明明是明衍的长辈，却主动亲上去，还没办法挣脱...别说反抗了，就连贝齿都不敢紧闭，只能任由明衍占领，被他肆意索取...

自己...还算是一个长辈吗...？王清初先祖...会怎么看待这样的自己...？

老牛吃嫩草...？明明身为西王母...却和比她小了几百岁...和她徒儿差不多大的小男人，在这里亲吻...

还有作为西王母的尊严吗...？

月凝霜有些迷失了，强大的背德感以及负罪感让她感觉到刺激被放大了几倍，明明身为圣人，却浑身发软，提不起半点力气...

如果被妃萱知道...被妃萱知道身为她师尊的自己，现在正在她喜欢的男人怀中和她最喜欢的男人亲吻...妃萱会怎么想？

她会责怪自己吗？

可她...都是为了她好啊...如果不是妃萱自己不争气的话，自己用得着这么牺牲吗？

都怪妃萱...

想到这里，月凝霜有些报复性地主动回应起明衍来，既然要亲，那就亲个够吧，反正亲都亲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就连月凝霜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心态悄然间，正在发生一些变化....

其实...月凝霜和明衍一样，在那个梦境中，很早就恢复了记忆...

并且，比明衍恢复的时间更早....

婚前一段时间、婚后的糜烂生活，她都是亲生经历，不是冷冰冰的记忆....

反正早就堕落了...

也不差这一时了，现在她是月凝霜，王清初先祖说过的，以后会让自己摆脱这个身份的...

所以...月凝霜...就算再放肆一些，又如何？

只要明衍不知道，就无所谓了...

只要撇干净，那以后，宁梦如还是宁梦如，她还是那个西王母...

月凝霜回应地愈发热烈，而通过戒指看这一幕的王清初嘴角微微上扬。

挑明月凝霜的身份并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因为，只有在拥有月凝霜这个身份的情况下，宁梦如才会在不知不觉间被腐蚀。

不过，她倒是足够坦然...这其实让王清初稍稍有些意外，没想到月凝霜如此轻易地就面对了自己的内心，顺从了潜意识的想法...

这不禁让她想起了鸳鸯镜...这鸳鸯镜，该不会是在宁梦如...哦不，月凝霜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