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回事？”陈文泽的眉头陡然间拧了起来，虽然秦小霜这件事情并没有做到位，可这个时候陈文泽也不可能去埋怨她。毕竟，秦小霜的工作也非常多，更是非常的繁忙。

这段时间自己不在，盛源的工作就全部压到了她的身上。秦小霜能撑到现在，也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对不起陈总，我应该及时和您汇报这个消息的。”秦小霜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失职，本来这件事情就该是自己主动汇报的，可自己一直拖到现在，如果耽误了陈总的布局，那自己就真的该死了。

“没关系，既然马腾没有给我打电话，那就证明他的心还没有定下来。”陈文泽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对于一个心没有定下来的人，我也没多大的兴趣，强扭的瓜不甜，咱们可不能逼迫人家！”

在陈文泽的记忆中，2000年前后才是企鹅最难的时候，因为在前世的那个时候，企鹅的用户数甚至就已经快突破五百万了。

放在二十一世纪，一个有五百万流量的软件那是什么价值？

但是在90年代末，这些东西真的是一文不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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